温蕊把礼物送还给司策后,就没再回家住过。

    这两天珠姨对她分外热情,说话好听做事也勤快,把尾巴收拾得干干净净。温蕊总觉得她殷勤地让人害怕。既然尾巴暂时不用她管,她便索性待在了学校宿舍里。

    珠姨还给她发消息,让她别担心家里的事情。

    “交给我就行,你安心上学。”

    温蕊从短信里看不出她是真心还是假意,就只回了一个“嗯”过去。

    李诗琴她们对她突然住回宿舍这事儿十分好奇,整天围着她打听。

    “蕊蕊你为什么不在家住了?”

    “是啊,不是说家里长辈管得很严,不让你住宿舍吗?”

    温蕊抱着抱枕坐在自己的书桌边,听到这个问题后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他死了。”

    “啊死了,是真的吗?”

    李诗琴夸张的语气把温蕊拉回了现实,她赶紧补一句:“没有我瞎说的,他最近出差没空管我。”

    “哦这样啊。不过这个他到底是谁啊,听起来不像是爸妈的样子。你们家还有什么德高望重的老人吗?”

    温蕊结婚的事情十分低调,学校里的人一个也没告诉。这年头虽然每个学校都有在校生领证,但毕竟人数太少。

    她不想做人群中亮眼的那一个,于是就瞒下了这件事儿。

    之前她搁着宿舍不住天天回家的时候,室友就追问过。温蕊含糊着用长辈搪塞了过去,但今天她们又追问细节,她一时想不好该给司策按个什么身份。

    那边潘霜已经在分析起来:“既然要出差,感觉年纪也不太大。又不是爸爸妈妈,难道是……”

    “是哥哥。”

    为免潘霜发散性思维,温蕊赶紧编了个理由。

    “哥哥,你不是说你是独生子女吗?”

    “表哥,挺讨厌的一个人。整天管头管脚,我们能不能别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