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知道那两个是疯人院的眼线吗?”我道。

    “不知道,他们隐藏的很深。”西服男道。

    “那你们怎么知道是我来了。”我问道。

    “其中一个人是脑死亡。”西服男道,“也就您能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