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止是这样。”亚历山大·皮尔斯摇摇头:“神盾局参加的猎人考试的人选,要比你想象中的还大牌。或者说,猎人协会本身就把他当成了吸收目标!”

    “你是说谁?”国防部长有些疑惑。

    “就是那个美国精神,我们几十年前的老对手!”亚历山大·皮尔斯感叹道。

    而这边皮尔斯在和国防部长窃窃私语,另一边纽约时代广场附近的一栋大楼里,却发生着另外激动人心的事情。

    “今天的运动场天气晴朗,费城人队将比分改写成了4比4,但是是道奇队有三个人徘徊在本垒附近……”

    额前的金发因为冷汗而被打湿,背后已经湿透,衣服粘在身上,粘腻,冰冷。

    走到钟泽面前,用毛巾轻轻擦拭着冷汗,床上的男人嘤咛一声慢慢睁开了眼睛,原本明亮的眼睛现在却充斥着迷茫,呆泄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天花板。

    屋子看起来很老旧,房顶的老式电风扇正不断的摇曳旋转着,伴随着,收音机中带着杂音的解说,男人从好像病床一样的单人床上起身,坐起来。

    “皮尔森刚刚在上个月教训了本泽,现在他是想要以牙还牙了吗?”

    “佩特准备投球!”

    “击球手挥棒!想着右面的方向将球打出去!本泽跑三垒,他跑向三垒……但是杜候示意他回本垒去……”随着收音机的解说,男人转头看向收音机,眼睛中的呆滞迷茫逐渐变成了疑惑。

    一个漂亮的女人打开门,叼着一根烟,完全没有在意这里是不是病床的样子。

    “早上好?或者说下午好?”

    “你是谁?”男人看着女人,眼中闪过了一丝惊艳,但是随后马上直白的开口:“这里是哪里?”

    “这里,这里是纽约的一间病房。”女人又吸了一口烟,然后开口。

    “我到底在哪里?”伴随着收音机的解说声音,男人又问了一句。语气带着肯定、

    “啊?你在说啥啊。”女人歪歪头,有些不解:“不是和你说了吗?这是特地为你弄的病房,在纽约!”

    “棒球比赛。”男人肯定的说了一声:“这是1945年5月的比赛。”

    “因为我在场!”

    他起身,然后慢慢走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