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晚餐时间，两人在餐车里找了个卡座，相对而坐。
餐车的装饰颇有蒙古当地特色，车壁和车顶都是用实木雕刻作为内饰，纷繁的镂空花纹，搭配精致的铜饰挂件，连桌椅的边角都雕刻精美，整个车厢透着满满的质感。
在征询闻雪的意见后，方寒尽点了几样蒙古特色菜，又加了两瓶啤酒。
等菜期间，两人都望着窗外，谁也没有先开口。
窗外，青黑的天空笼罩四野，远方亦是无穷无尽的黑。
餐车里已经坐了不少人，男人在高谈阔论、年轻人爆发出哄笑，不时夹杂着几声婴儿的啼哭，声音嘈杂，热闹非凡。
一对比，他们这桌的气氛冷得几乎要结冰。
菜终于上桌，热腾腾的香气勾起了食欲，闻雪拿起勺子默默开吃，方寒尽则打开啤酒，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一饮而尽。
等闻雪吃完，一瓶啤酒已经见底了。
方寒尽搁下酒杯，终于开口：“我没骗你。”
闻雪放下勺子，静静看着他。
方寒尽眼神迷蒙，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大四那年，我爸的公司倒闭，欠了一堆债，落到我头上还有五百多万。我把自己的房子和车都卖了，还剩下一百多万。”
他边说边开了第二瓶啤酒。
闻雪把杯子推到他面前，“给我也倒一杯吧。”
啤酒倒入玻璃杯，在灯光下散发出琥珀色的光泽，像一张张泛黄的老照片，记录着仓促流逝的青春时光。
方寒尽很久没有回忆往事了。
那几年发生的事，没有一件称心如意。
其实，从他读大三时起，父亲的公司就出了问题，合作方卷款潜逃、资金链断裂、承包商天天堵门催债，整个公司都处于风雨飘摇之中。
父亲苦苦支撑，仍是资不抵债，公司最终以破产告终。
为了还债，方家将所有房产都抵押给了银行，车子也低价变卖了，又求遍了亲戚和朋友，依旧补不齐巨额的欠款和利息。
餐车的装饰颇有蒙古当地特色，车壁和车顶都是用实木雕刻作为内饰，纷繁的镂空花纹，搭配精致的铜饰挂件，连桌椅的边角都雕刻精美，整个车厢透着满满的质感。
在征询闻雪的意见后，方寒尽点了几样蒙古特色菜，又加了两瓶啤酒。
等菜期间，两人都望着窗外，谁也没有先开口。
窗外，青黑的天空笼罩四野，远方亦是无穷无尽的黑。
餐车里已经坐了不少人，男人在高谈阔论、年轻人爆发出哄笑，不时夹杂着几声婴儿的啼哭，声音嘈杂，热闹非凡。
一对比，他们这桌的气氛冷得几乎要结冰。
菜终于上桌，热腾腾的香气勾起了食欲，闻雪拿起勺子默默开吃，方寒尽则打开啤酒，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一饮而尽。
等闻雪吃完，一瓶啤酒已经见底了。
方寒尽搁下酒杯，终于开口：“我没骗你。”
闻雪放下勺子，静静看着他。
方寒尽眼神迷蒙，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大四那年，我爸的公司倒闭，欠了一堆债，落到我头上还有五百多万。我把自己的房子和车都卖了，还剩下一百多万。”
他边说边开了第二瓶啤酒。
闻雪把杯子推到他面前，“给我也倒一杯吧。”
啤酒倒入玻璃杯，在灯光下散发出琥珀色的光泽，像一张张泛黄的老照片，记录着仓促流逝的青春时光。
方寒尽很久没有回忆往事了。
那几年发生的事，没有一件称心如意。
其实，从他读大三时起，父亲的公司就出了问题，合作方卷款潜逃、资金链断裂、承包商天天堵门催债，整个公司都处于风雨飘摇之中。
父亲苦苦支撑，仍是资不抵债，公司最终以破产告终。
为了还债，方家将所有房产都抵押给了银行，车子也低价变卖了，又求遍了亲戚和朋友，依旧补不齐巨额的欠款和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