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相府的马车也已经走了,只剩下西山子爵独自站在风雪之中,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看样子,好像是白家五姑娘单相思啊!

    这世界可真是混乱,内侍觉得大概是因为自己身上少了点关键性的东西,所以对这些男男女女的事情,实在是难以理解。

    其实白露只是恰好碰到了沈从,实在没忍住,就站在一起说了两句话。

    沈从去年新丧了生母,今年过完年要去上坟,白露问他生母的坟葬在何处,她若是得了机会,也去烧一点纸。

    沈丛很是意外,虽然心内有些感动,但还是拒绝了白露的好意。

    她马上就要成为睿王妃的人,若是去祭奠他的生母,传出去像什么样子,对她的名声也不好。

    白露见

    他拒绝,也没有多说,只是临走之前,她问了一句:“沈子爵,去年秋猎,我掉了一个木头小玩意在你的帐篷里,你可有看到?”

    这都多少时间的事,她怎么现在跑来问?

    沈丛自然没有看到,白露稍有失望,却也没有再追问,只是说了一句沈丛听不懂的话:“或许命该如此,就算你看到,也改变不了什么!”

    说完这一句,她就转身上了马车。

    沈丛十分茫然。

    可能是年纪差距有点大,他实在弄不清这个小姑娘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最后只能摇摇头作罢。

    摇着摇着,就发现齐国公府的马车停在不远处。

    马车窗帘掀开,露出苏洛那张明艳灼灼的脸,她笑靥如花:“沈子爵,话可谈完了?”

    沈丛苦笑一声,走上前去,与车窗里露出半张脸的江殊打了个招呼,才回答苏洛的话:“只是恰好碰到了,少夫人又拿我来取笑。”

    两人很是相熟,说话也没有多少顾忌。

    苏洛朝白露远去的马车抬了抬下巴:“是个好姑娘,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你什么时候干起了媒婆的勾当?是嫌我前些日子送给你的分红不够吗?”沈从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