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衣衫轻薄,她的膝盖处已经隐约可见斑斑点点的血迹。

    苏洛这才松开手,笑眯眯的道:“我们南疆的确有自己的规矩,在我们那,蒲团没检查就敢拿上来给主子用,发现有问题会被主子把脸按在蒲团上,刮个稀巴烂……”

    婢女听的瑟瑟发抖,连连磕头认错。

    三夫人听着她那言笑晏晏的语调,不知为何有些口渴。

    老夫人眸光有些暗,扫了在座众人一眼,冷声道:“春枝,自己去领二十板子吧!”

    这就是不准备追究背后的元凶了。

    苏洛瞟了江殊一眼。

    江殊接受到她的信号,轻咳两声后扶着她,一脸心疼的问:“膝盖要紧吗?”

    苏洛摇头:“还好,幸好这蒲团是给我,我皮糙肉厚的没事,要是给夫君你细皮嫩肉的,恐怕要难过的……”

    众人……

    这话听着不太对,好像说反了?

    见众人脸色诡异,苏洛又问:“夫君,我刚才是不是太凶了?”

    “还好……”

    “我父亲教我,有仇当场就要报,不然隔太久,说不定就忘了!”

    江殊……

    苏洛小心翼翼,抬眸问:“夫君,我脾气不好,你会不会嫌弃我?”

    江殊握着苏洛的手猛地用力,疼的苏洛差点维持不住那期盼的表情。

    不过面上,男人苍白的脸上却是写着宠溺:“怎么会,没有你哪来的我?”

    这话听着好像也不太对?

    江殊觉得自己的智商好像被这女人给吃掉了,赶紧补了一句:“没有你冲喜,我也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