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这样。乐益民心里飞快的算计着。

    乐益民对这个大女儿虽然没有多少感情,拿她去换取利益也不是不行,可他的脸面呢?万众是比信达强不假,可乐益民内心深处是不承认郁庭川比他强的。郁庭川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个小学毕业的吗?能有什么素质?

    把亲生女儿送给他玩,岂不是承认自己不如他?这个脸他可丢不起。

    当然在巨大的利益面前,脸面根本不算什么。可大女儿是爸妈的心头肉,动了她,爸妈还不得跟他拼命?

    权衡了一番之后,乐益民只好忍痛放弃。还在心里安慰自己大女儿既然能被郁庭川看上,将来长开了,肯定还有其他比郁庭川来头更大的大佬看上,随便嫁一个,都能给他带来无数助力,好饭不怕晚,不亏,不亏。

    郁庭川在乐益民一走就打了个电话,语气十分恭敬,“——是,他刚走,我已经点过他了,是,您放心,一定把您的事办好——”

    放下电话郁庭川深吸了一口气,深深同情了乐益民一下,他女儿得罪了谁不好,偏偏得罪了那位。那位是能得罪的吗?却又有些不解,依那位的身份地位,要收拾一个丫头片子有什么难的?要整信达就往死里踩呗,为什么只是卡一下?难道那位是希望乐益民领着女儿过去赔罪?那干脆直接把话说明好了。

    郁庭川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索性不再想了,这些个大人物心里的弯弯绕,哪是他一个才小学毕业的人能明白的?他还是听话办事抱好大腿吧。

    等了几天,乐益民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反倒是郁庭川被问责了,“是,是,是,我发誓我真的把话传过去了,为什么没动静?这,这,您别急,我查查,我查查立刻给您消息——”

    郁庭川擦着胖脸上的汗,急忙把负责和信达那个项目的齐总监喊过来了,“信达那边有什么消息?”

    齐总监都有些蒙了,不是都要换合伙人了吗,郁总还问信达那边的消息干什么?他斟酌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试探,“郁总,您想知道信达的什么消息?”

    郁庭川一默,想起是自己亲自下达的中止与信达合作的命令的,也有些尴尬,“信达就没再争取?做生意没有点坚持毅力怎么行呢?”

    郁总这是又后悔了?齐总监思忖着,想了想,说“我在信达那边有个小学弟,我找他探探口风?”

    郁庭川点头,“行,你探探也好。等下——”齐总监转身要走,郁庭川又把他喊住,沉吟了一下,交代,“别把话说死,适当的让他们觉得还有希望。”

    齐总监一脸懵逼的从总裁办公室出来,都已经拒绝人家了,现在还要再给点希望,又不给确切的话,这不是吊着人玩吗?想归想,工作还是要做的。

    等郁庭川听了齐总监支支吾吾的汇报,整个人都不好了。“卖女求荣?靠,谁让他卖女求荣了?天,他不会是以为我——”他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鼻子。

    这个乐益民,是什么意思嘛?他好色是好色了点,可也没饥不择食到那种程度,一个高中的丫头片子,能有什么魅力?再说了,他根本就没见过他女儿好么。

    他不就夸了他女儿一句吗?这都能误解,可见乐益民本身也不是什么好鸟。等等,郁庭川又反复想了想自己说过的那句话,还真有些让人误解,难道问题真出在他这?

    这么一想,郁庭川的冷汗都下来了,他好不容易搭上那位,头一回帮人家办事就出了纰漏——他不敢想下去,还是赶紧想想怎么补救吧。

    周六,阳光明媚,乐果橙也迎来了她在一中第一个秋季运动会。她到的比较早,正好班长正安排同学把桌子搬到操场上,乐果橙就跟着一起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