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酒咬牙道:“我警告你!不准再舔我耳朵了!”

    慕婉与高媛与保姆:……

    三个身份不同的女人此刻的心理活动出奇的一致——

    没想到啊,她儿子/boss/闻总这么禽兽。

    只有闻泽齐注意到了俞酒用还缠着绷带的手捂住了另一边耳朵。

    “你伤已经好了?”

    “早好了。”

    “那为什么还缠着绷带,伤好之前不见我,你是不想见我故意的吗?”

    闻泽齐说着居然直接用嘴去咬绷带。

    俞酒只觉得眉心猛跳,“你是狗吗?”

    “不是狗,是狼。”

    闻泽齐一口咬住了俞酒的颈侧,用牙轻轻磨了磨,用舌尖轻轻舔了舔。

    这个男人在找死!

    “闻泽齐!你再这样我回家了!”

    闻泽齐被吓到了,乖乖收嘴,看着俞酒相当乖巧地道:“不舔了,酒儿,我头好晕啊。”

    人类果然很麻烦!

    俞酒气呼呼地扶住他的肩,“走!回房!”

    这两个简直是旁若无人,旁观者也很体贴地没打扰他们。看着两人上楼关门后,高媛才带着匪夷所思的表情问慕婉:“慕总,boss以前生病也这样吗?”

    “……他从小身体就很好,都没生过什么大病。”

    所以就连慕婉也不知道闻泽齐生病会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