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凉敢保证澹台璃一定一直都在这里,只不过是想看看他们究竟要做什么罢了,而他们做的事情不过是喝了两口茶,吃了点点心,看起来完全不着急的模样,而且好像和他们根本没有关系一样,对于已知人士的下马威和试探,他们早就习以为常,这不足以对他们造成什么实质性或者心理上的伤害。

    “要去吗?”万俟凉看向有琴珈天,他们两个的自负比任何人都要重,若不是澹台璃还有点用处,他们绝对是不会在这里受这种闲气的。

    “去,为什么不去?”有琴珈天眯了眯眼睛,从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破绽,但是这个动作完全出卖了他的心理活动,也许他们不该这样自恃过高,可是又能怎么样呢?

    人一旦站到了一定位置,心里就会跟着有所变化,也许在他们还生活在最底层的时候根本什么都无法要求,但是等到有一天他们即便不站在顶端也站在高处的时候,看到的景象就会和以前完全不同。

    万俟凉和有琴珈天几乎都是一路上顺风顺水的人,曾经遭遇过的挫折没能打垮他们,反倒让他们在一条名叫嚣张的道路上越走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