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了半响,澹台鸣痛苦万分的道“恐怕天下皇城不是来走个过场,甚至惊动武帝也不是没有可能。”

    “为什么?”

    “家主,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因为文丞就是逸儿,他对我的恨,对肖儿的恨,对整个澹台家都恨之入骨,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我们?”

    “怎么可能!”

    长老堂内响起一连串的“嘭”,不是震碎了所坐的椅子,就是捏碎了茶杯,甚至还有两个摔了个四脚朝天。

    “前些天,我见到了逸儿,想让他回来接掌家主之位……”

    澹台鸣话只说了一半就再也说不下去了,文丞过去在天下皇城做出的种种功绩像刀子

    一样,一刀又一刀的在他心头划着。

    “怎么……怎么会这样!”

    “家中有谁是和澹台逸交好的吗?让他去说说情,毕竟血浓于水啊!”

    剩下的话,不用澹台鸣明说,光猜都能猜到,如果说他们刚才是担心,那么现在就是惧怕了。

    如果文丞听到这话,恐怕又要报以长笑了,血浓于水?这时候知道血浓于水了啊?

    “我知道两个,但都被澹台肖逼走了。”

    “我也知道几个,但都被澹台肖杀了。”

    太上长老们回忆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个能用的人,嘴里像是吃了黄连。

    澹台家中与文丞依旧保持联系的那些人如果看到这场面,恐怕会仰天长笑三天三夜吧?

    “又是因为澹台肖,我建议将澹台肖逐出澹台家!”

    “我附议!”

    “我也附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