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总,您要的会议纪要已经整理好了。”刘琦抱着一叠文件站在景深对面,按部就班地汇报着工作,“另外,楼下有人要见您,说是元盛的人。”

    “你说什么?”

    听见元盛二字,景深浑身一凛,下意识提高声音抬眼看向秘书,肌肉收缩压迫着后穴的玩具,跳蛋碰撞骚点的刺激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几乎下一秒性器顶端就不听话地渗出淫液。

    “啊?我说…楼下有元盛的人说要见您…”

    刘琦被他突然紧张起来的反应吓了一跳,说话也变得吞吐起来。她不明白为什么每次景深听到元盛相关的人和事都会变得异常焦躁,自从跟元盛合作以来景深变得越来越喜怒无常,本就高冷威严现在更是变本加厉,经常迟到早退不说办公室也鲜少让人进出,连平日刘琦进来打扫都被景深拒之门外,她觉得奇怪却也不好多问。

    若是刘琦看到景深身体里隐藏着的秘密,发现办公室柜子里随处可见的调教工具,知道他常常迟到早退是为了赶回家扮演一条摇首摆尾讨顾时霖欢心的母狗,不知她该如何惊耳骇目。

    景深发觉自己失态,皱了皱眉又低下头假装把目光放在手中的文件上,状似不经意地咳了一声:“咳,让他上来吧,没什么事不要让其他人来打扰我。”

    “好的,景总。”刘琦被他的反应搞得不明所以,放下文件便退了出去。

    景深盯着她的背影直到门被严丝合缝地关紧,他才松了一口气,堵在喉咙里的呻吟被释放出来,后穴震动的跳蛋让他有些坐不住,只得身体前倾趴在桌子上以缓解后面的压迫感。性器已经半勃,真空的西装裤裆顶起帐篷,柱头的骚水从质地细腻的布料中渗出来,景深能感受到性器像脉搏似的颤动,射精的欲望却被根部银色的铁环紧紧束缚住。

    正当景深沉浸在高潮迭起的情欲中时,门被敲响了,景深慌乱地直起身,不待他出声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一道挺拔的身影从容地踏了进来,随着门被关上的动作景深看清了眼前的人,这几天与江沉一直是赤裸相对,时间久了倒也没了羞耻心。如今两只小狗西装革履地面面相觑,景深却不觉面红耳赤生出许多羞耻感来。明明互相知道对方得体的衣服下是怎样淫乱下贱的身体,却偏偏要在公司下属面前装出一副人模狗样的体面,这样的羞辱下景深的性器却变得更硬挺了几分。

    “怎么是你?”景深惊讶问道。

    “学长应该坐着吗?”江沉不在意景深那些隐秘的小心思,指了指墙上的监控示意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顾时霖眼皮子底下,冷声道,“果然是只不懂规矩的母狗。”

    江沉的羞辱把景深最后的尊严彻底打破,想起顾时霖在监控后审视的目光和严厉的惩罚,他的性器和后穴都隐隐作痛起来,他立刻从椅子上弹起,熟练地做出母狗的姿态从办公桌后爬出来,跪在江沉面前亲吻他的皮鞋

    “给老公请安!母狗对老公不敬,母狗知错,请老公管教!”

    经过调教景深对各种淫词秽语已经完全免疫,起初还会羞于启齿,现在已经能面不改色信手拈来,只要能让主人高兴让他少受些折磨。

    “主人命我来跟进景氏与元盛的合作案,顺便来教小母狗规矩,从今天起我们将会常常见面了,学长。”江沉越过他径直走到景深的位置上坐下。

    “脱光!”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景深一件一件除去自己的衣物还原母狗本色的过程。

    没有了衣服的束缚景深反而奇异地感受到一丝自在,仿佛他本该是这样。他晃着身体爬到江沉面前,两个乳头被粉色的夹子揪起,性器高高翘起贴在小腹上,不住地吐出淫液,根部却被一枚银环紧紧圈住,后穴被跳蛋反复碰撞着,几根线从穴口垂出像光溜溜的小狗尾巴。

    江沉也已经褪掉衣服,赤裸地倚靠在宽大的椅子里,他的身体比景深要干净一些,仅有鸡巴上的一枚锁精环昭示着他狗奴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