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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坐上车还没十分钟,温芮就后悔了,她死死抓着座椅,闭着眼睛,“温言之!你慢点开不行吗?路上这么多车!”

    “刚刚让你下车的,你不听,那就别想让我再停车了。”

    “不是,你要去哪儿啊,这么急!”温芮第一次见他这么火急火燎的,虽然现在车速并没有非常快,但是放在车流量那么大的市区,那就是飙车了啊!

    “言然失踪了……”不难听出,他声音里抑制着不安和担忧。

    “什么?”温芮一惊,“怎么不见的?”

    温言之不悦地看了她一眼,他又不在旁边,他怎么会知道。

    温芮见到他眼神,也暗道不好,自己又问了一句废话,“那个……你别太担心,她那么大一个人了,应该能保护好自己的。”

    听到这话的温言之眼神暗了下去,她现在可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根本不能保护好自己,一想到这儿,他心里更加烦躁,踩下油门,更快地往前驶去。

    ……

    许亦琛站在猎夜门口,气得恨恨咬牙,他们一来,里头空荡荡的一片,只有几个清洁阿姨在打扫,什么都问不出来。

    这才几点,酒吧就停业了,说没有什么猫腻,谁信!

    “知道这酒吧背后的人是谁吗?”许亦琛看向旁边的许亦洲。

    许亦洲摇了摇头,他怎么会知道。

    许亦琛气不打一处来,“你成天就算泡酒吧也给我泡出个名堂来啊!这东城的酒吧不都被你去遍了吗?怎么这个都不知道?

    “哥!我是来喝酒的,又不是来打探消息的,我怎么会知道背后的人是谁啊!”许亦洲委屈的不行,现在一大家子的火都发在他一个人身上,哎。

    “最好祈祷言然没事!”许亦琛瞪了他一眼,转身走到车旁,打了一个电话,“帮我查一下猎夜。”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搞鬼。

    线索从这里突然中断的感觉让他感到很不舒服,言然现在没有自己的意识,出去很容易遇上危险,也没法找他们求救。

    她现在唯一记得的人就是温言之了。

    一个小时后,几个人坐在许亦琛的公寓里,脸上满是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