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言之顾不得其他,直接冲了进去,“言然!”

    “叔叔,男孩子不能进女厕所的!”后面传来女孩软糯糯的声音。

    他哪里顾得上其他,径直往里面跑去,仔细寻找着她。

    他突然停住了脚步,只见视线中一个身影紧紧缩在墙角,将头埋在膝盖中。

    “言……阿佩。”温言之走过去,蹲下身来,将她搂进了怀里,“阿佩,怎么了?告诉我。”

    怀中的人只是不停地抽泣,并没有说话。

    他往四周看去,这里也就只有刚刚他进来的那个出口,那么久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不可能是谁欺负了她,那她哭究竟是因为什么?

    突然,他的视线定格在洗手台的镜子上。

    该死!忘了这里还有镜子,之前他的尽量避免了有镜子或是有反光的地方,但还是漏了这一个地方。

    “阿佩,没事的,我不在乎,真的没事。”他轻声安抚着他,右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言之,我害怕,我怕这一辈子它都好不了了,我怕这一辈子都要受到别人的指指点点。”她缩在她怀里,眼眶通红,泪水早就浸湿了他的衣襟。

    “不会的,会好的,我们来了这里就是替你来治脸上的伤的,不用但心,已经好了很多了。”他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发丝,安抚着她。

    渐渐的,她的抽泣声越来越轻,温言之觉得应该也差不多了,便松开她,“好了,不哭了,我们回去了好不好?”

    “回言之的家吗?”顾言然紧紧攥着他的衣服,不肯撒手。

    温言之摇了摇头,“不是。”他也想把她带回家,可是答应了许亦琛,他也不能做的太过分。

    “那我不要回去,我想和言之待在一起。”她似乎是受到了惊吓,一下就又缩进他怀里。

    “明日我来接你去马场,好不好,我送你回许亦琛那里,他是你哥哥,不用担心。”温言之心疼地抱住了她,她现在应该是最脆弱的时候了,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依赖的人也就这么几个。

    “那……那好吧。”顾言然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他们俩还未成亲,她就这么巴巴地贴上去,住在他府上,好像是不大好,要是让母后和皇兄知道了,又少不了一顿骂。

    “好了,不许再想着这件事了,我保证,脸上的伤会好的。”温言之将她从地上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