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古人的单纯,这一段时间,因为齐大力的有意影响,一家人似乎全部都能接受了淑宁的早熟,而关于她梦中拜师的事情也都敬佩和羡慕不已,却对外人绝口不提。

    “这是紫河车和黄柏,是做生血丸的药材。”

    一个四岁的娃娃,张口闭口的药材,若是外人见了肯定都惊的不行,可是家里的人却习以为常了一样。

    苗哲秀紧接着说:“淑宁,你会的医术,可以教给舅舅么?舅舅也想学医!”

    淑宁这才站起身,仰起小脑袋瓜,一脸认真的问:“舅舅,你真的要学么?学医特别枯燥,还很辛苦的。”

    苗哲秀心里腹诽,没见淑宁有多辛苦啊!

    “学,不怕枯燥,不怕辛苦。”

    “可是娘亲不是说舅舅要当官嘛?”

    “哼,酷吏横行,民不聊生,这官不做也罢!”

    唐锦年在边上坐着虽然也听见了淑宁的话,也很想上前讨教一番,可是看齐大力夫妇都在,还是停住了脚步。

    最近他每次去跟小姑娘套近乎,齐大力就像是防贼一样防着他,好似生怕他的宝贝闺女被拐走了一般。

    “好,那我就教舅舅,明天咱们先去买医书回来舅舅背!”

    一听淑宁的话,苗哲秀差点一跟头载那去,“背、背医书?”

    “对,背医书,这是第一步,我天天梦里都背的!”

    对于梦里多个师傅的事情,淑宁现在越说越溜了,古人诚不欺我,这时代的人,果然都比较迷信,更信那玄而又玄的东西,淑宁这么一说,全家人都深信不疑了。

    等晚上准备睡觉的时候,唐锦年刚要起身进房间,就被一只小手拉住了。

    “我虽然找不到治愈的法子,但是调养的办法还是有的,只是我却鹿茸和白书,其他的东西我已经搜集齐了。”

    “没问题!”

    他就知道,这一个月他不白呆,把经历耗在这个小丫头的身上果然值得!

    第二日,鲜嫩嫩的鹿茸就摆在了淑宁的眼前,可是淑宁却高兴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