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许烟雨,看来你没见识过男人真正无耻起来是什么样儿!”

    不盈一握的腰肢被大手紧紧扼住,烟雨只觉得魂飞魄散一般的毛骨悚然,她知道萧晋西恨她入骨,此时乖乖顺从他,说不定还能少吃点苦头。

    可内心深处那最后一点可怜的自尊,却还是无法允许她做出这样卑微下贱的行径。

    “萧晋西你不是不碰不干净的女人吗,我和裴子深上过床你难道忘了……”

    烟雨这话一出口,空气仿似凝固的要爆炸一般,死一样的静寂。

    她跪在地毯上,双手扭曲缚在背后,她全身的汗毛似乎都竖了起来,每一寸神经都绷的死紧。

    她知道,萧晋西这样的天之骄子,最受不住的就是这样的双重背叛,自己的女人和下属勾搭成奸,简直能将他钉死在耻辱柱上。

    他也许会亲手杀了她……

    烟雨绝望的闭上了眼,如果她孤身一人,死了也就死了,可是还有乐宝,她可怜的乐宝,他还那么小……

    萧晋西忽然掐住她的脸,粗粝的拇指指腹重重揉擦过她的面颊:“你说的没错,你确实脏的让我作呕……”

    “萧晋西……”

    “那就换一种方式伺候我。”萧晋西甩开手,仿似她是一团让人作呕的垃圾。

    他曾宠她如宝,捧在手心尤嫌不够,可如今的许烟雨怎能和从前的许烟雨相提并论?

    她早已不是他捧在手心里疼惜着的乖女孩儿了。

    她绝望闭眼,没有再徒劳反抗。

    漫长的折辱终于结束,烟雨鬓发散乱,一张脸白的摄人,怔怔然坐在地上,瞳仁仿似都失了焦距,看起来当真是触目惊心的可怜。

    可萧晋西却连看都未曾看她一眼,他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衣服,然后用他那双养尊处优的手掏出钱夹,抽出了一沓钞票,丢在了烟雨的脸上。

    “夜色的头牌也不过这个价格,许烟雨,依着你方才这么差的技术,本来半个子儿都不打算给你,只不过,我们怎么说也睡了那么多次……”萧晋西似笑非笑看着她:“回去好好学学,再不济找个头牌教教你,伺候男人这种活到底来钱快,下次做的好,我双倍给你报酬。”

    “萧晋西,你这样羞辱我,还不够吗?”

    萧晋西俯身,再次轻轻拍了拍烟雨微红的面颊,讥诮道:“想什么呢,折腾人这样的事可是会上瘾的,许烟雨,你就受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