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上大腹便便的男人躺在血泊上,死的同样惊悚,不仅脸上鼻青脸肿,还被捅了不下十刀。

    袁霏霏当场看傻了,她喃喃自语着:“我都看不出人样了...”

    “还有件事你们可能直观看不出来,他的睾.丸直接被人给剁了。”说着,大汉冷着脸望向美伢,语气里有逼问的成分,“在他身上留有女性的头发,通过DNA监测锁定住了你。”

    美伢感到有些意外,道:“就凭几根头发就认为是我了?”

    说着,她的手伸进衣领处,与此同时胸脯的轮廓在手的动作下微微起伏,这种类似自.慰的行为把大汉看的满脸窘意。

    他咳了声后目光避开,道:“请你拿出该有的态度,我坚持为人民服务,不会被这些所惑。”

    袁霏霏默默地说了句:“她不是这个意思。”说完,美伢把几张旧纸甩给他,嗤笑了声后冷笑道:“我怕弄丢就放在了最隐秘的位置,我对老到勃不起来的人没想法。”

    随后无论大汉问什么,她都缄默不语,一副死鱼脸盯着他看。

    大汉气得大失理智就要叫人当场逮捕她,袁霏霏拉住她的手摇晃了下,撒着娇道:“美伢,可以不可以告诉我。”

    于是大汉一脸错愕和震惊看着她俩对话。

    袁霏霏彻底没了吃饭的心思,偏过头问道:“你为什么要打伤靳诚的朋友呢?”

    美伢回的迅速:“他废话太多了,我没耐心听下去。”

    袁霏霏想了想,问道:“之后又找靳诚做了什么?”

    美伢说话时眼皮都没跳一下,显然被她刚才的行为愉悦到了,还盈着笑回话:“让他吃避.孕药,给他注射了毒.品。”

    说着,她还觉得不够骇人,补充道:“我按照了合理剂量,但他清胃也好,还是会留有瘾。”

    “这样做的理由?”

    美伢用仅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跟她道:“那就是□□,让他先自我消耗,即使折磨自己到死也怪不到我头上。”

    三观能接受的范畴恐怕有珠穆郎亚峰这么高,还好大汉没听到,转而她又问:“头发是你打人的时候留下来的?”

    美伢转头看向了大汉,说的响亮:“应该是吧,但还有一种可能,我跟靳诚发生了肢体接触,那时候也可能掉头发。”

    袁霏霏顺着她的思路,喃喃道:“被他故意放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