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一时飘远,待王文拱回过神来,双脚早已经站的有些发麻,提着步子正要回去自己那头。

    忽的一个人影从后头闪出,王文拱眉头猛地一蹙,正要喊人,却只觉得腿上一重,低头去看,只

    见兰琴徵跟前的大丫鬟红袖正趴在地上抱着他的腿,唇角溢出一丝血来。

    “二哥儿,求你去救救我家小姐吧!”

    “红袖?”见红袖x前衣襟上已被血染红,他眉头一皱,赶忙喊了自己那头的丫鬟巧儿来将红袖扶起,自己跟在身后,眼见巧儿扶了红袖进去她住着的抱厦里头,他上前几步,却又忽然想起什么赶忙退了回来。

    不多时,巧儿满脸惊惧的推门出来,见王文拱还站在门口,双膝倏地一软,开口已经是带了哭腔,“二哥儿,红袖姐姐怕是不行了……”

    “你胡说什么?”王文拱低喝一声,心里头却陡然升腾起一GU不好的预感,回头来匆匆吩咐巧儿暗中去寻大夫,自己则是折返回去,绕过矮墙,快步往王文柏的住着的正屋走去。

    他心中想着定然是兰琴徵出了事,连红袖都伤的那么重,那兰琴徵岂不是……

    这样想着,脚下步子便更快了,一直走到正屋门口,却忽的听见里头传来王文柏的SHeNY1N声。

    王文拱脚下步子一顿,一时间不知道该推门进去,还是扭头离开。

    里头那个正畅快y声的正是自己的兄长,虽那与他共处一室的nV子并未多发出声音来,可偶尔的一两声传入耳中,王文拱怎么会听不出那是兰琴徵的声音?

    原来,他二人是在共赴极乐,可叹他还站在这里心惊胆战,生怕兰琴徵出了什么事。

    一时间,王文拱心中又妒又酸,扭头便走。

    等他回了自己的屋子,掀开被子将自己兜头盖住,什么红袖绿袖也不愿再去多想。

    一直到第二日,巧儿来推门的时候,王文拱才想起昨晚的事来,等巧儿替自己打水的功夫,随口问道:“昨晚你可找了大夫,红袖怎么样了?”

    闻言,巧儿竟是双眼一红,拧着帕子站在铜盆架子边儿上,cH0U泣道:“红袖姐姐腿上被踹断了骨头,大夫说幸好还能接上,不然后半辈子便要瘸了。”

    “怎么会?”

    王文拱倏地站起,这才惊觉事情并非自己想的那么简单,昨夜他是被嫉妒冲昏了头,如今静下来想想,却又处处透着古怪。

    往常夜里他避讳着兄嫂,从未去过矮墙那头,自然不知道二人是如何相处的。可昨夜他过去,分明见到小院子里头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夫妻行房本是常事,何须退避外头的下人?

    那红袖又一身伤的扯住自己,口口声声要自己去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