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久間啓清奇的脑回路,大概得了是他们家的遗传,唯有欠揍这点,是他自行“领悟”出的成果。

    要说布丁猫猫和唯两人,背着自己谈恋爱这事,他一点都不火大,那是不合理的。

    可按照他那套“颜狗”理论,这位孤爪同学游戏不仅打得好,脾气和姿色也没得挑,关键是毛还很好rua!

    所以说,谁会和吸猫这事过不去。

    姑且撇开这些玩笑话不谈,自己那没心没肺还脑子有点轴的妹妹,在离家出走前是什么样,现在又是什么样,佐久間啓心里其实拎得挺清楚。

    有多少人在青春时期里,就可以遇见那个,能和自己共同成长的人。

    又有多少人愿意,在长到让人厌烦的磨合期中,依旧愿意耐下心来,去包容彼此的缺点。

    佐久間啓不至于闲着没事“棒打鸳鸯”,思来想去也懒得吃些没用的醋。

    再退一万步说,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佛面也要看看,唯曾经“上贡”的缝纫机的面。

    于是以上心理活动,在不到0.03秒被消化完。

    佐久間啓脸色立刻多云转晴,并无视掉赤苇一副,看他如看狗屎般的表情,大步上前叫了声:

    “唯,你当你哥是摆设呢!”

    “!”少女一惊,猛然意识到某人的存在,顿时汗毛竖起,机械地扭过头:“你...你怎么来了啊。”

    “好笑,我为什么不能来。”佐久間啓揉了把唯的小脑袋,解释说,“音驹学园祭以舞台剧出名,我来看看服装造型不行吗。”

    “哦,这样啊。”唯说完杵在原地,像是要挡住对方视线,刚好卡在佐久間啓和研磨之间。

    “你干嘛啊,母鸡护小鸡呢!”佐久間啓嗤笑一声,“给我过来,有话跟你说。”

    没等到预想中的“兴师问罪”,佐久間啓一把将唯腾空拎起,走到一旁的树荫下,开始了兄妹间漫长的“谈心”。

    看着不远处的两人嘀嘀咕咕,不知在讨论些什么,这边的研磨不由肩膀一松,如释重负般叹了口气。

    他走到赤苇身边,小声说了句:“谢谢。”

    猫猫认生,佐久間啓又比唯还要自来熟,想来作为两人的发小,赤苇也没少“头疼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