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往后,我月晟丰与你月倾华,就此断绝父女关系。在外,你不得用月这个姓,也不得用倾华这个名字。月倾华这三个字,是我赐予你的,如今你不是我的女儿,自然也不配再用……孽障你……滚吧……快点给我滚出月家,从此不要再污了我的眼睛……”月晟丰居高临下的看着月倾华,一字一顿的冷声道。

    月倾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那张割疼了她脸颊的宣纸,此刻轻缓的飘落在了地上。

    她不看月晟丰,更一点都不在意月晟丰说的那番话。

    她的目光,落在那张宣纸的文字上。

    那里面的每一个字,都深深的刺痛了她的眼睛。

    疼,不止身体疼,心口那里更是剧痛无比。

    她颤抖着手,将那张纸捡起。

    然后,她一点点的将纸张撕碎。

    “你……还真是无可救药了……”月晟丰气得脸色铁青,看着月倾华这忤逆到了极致的模样,厉声吼道。

    月倾华将撕碎了纸片,轻轻的往头顶一撒,漫天的纸片,犹如雪花一般,嘘嘘落下。

    她仰头望着这些雪白的纸片,轻轻的抿唇笑了。

    “你都与我断绝父女关系了,还关心我是不是无药可救了吗?”

    “好好……是我多管闲事了……咱们就此再也不见……”月晟丰说完这句话,不再看任何人,抬脚离开了这里。

    他离开的步伐快速,根本没有一点想要回头的意思。

    月倾华望着月晟丰离去的背影,

    冷然一笑。

    “我真的很好奇,他在乎过谁?”

    一室沉默,并没有人回答她的疑惑。

    月倾华也不指望,这剩下的人能回答她的这个疑问。

    她缓缓的转头,看向月千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