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前八十一派中的剑门的修行颇为相似,皆是以剑未神,答道剑人合一之境,才算大成。

    只是一钟道子只能,他所用的《越丘剑》自然不仅仅是那传承于凤鸣山的越丘剑,以剑入道,而是在修炼这套剑法时,给他补充一套与之相应的修真法诀,在其还未用剑之前,先窥其形,再从形到实,与自然法则相结合,使其达到人剑与天人的合一。

    钟道子所用的这套剑法,但凡与之过过招的人都知晓,内里的招式变化之庞杂刁钻,只有你想不到,绝没有做不到,每一招一式都将人的体能以及潜质发挥到了极致,却又随行贴合自然之法。

    只不过钟道子所学太过庞杂,众人从未正视过钟道子所用的剑法,自以为是的认为钟道子是随行而为、不按常理出牌,又哪知内里的乾坤。

    只不过是便宜了他这个亲传的徒弟罢了,自然也因着他的这个亲传,且还是唯一,钟道子便自然的要将“好的”东西都给他,因而让他早习《谶言术》,晚习《无为之道》,午时便是用这套件剑法来消食,夜间再来个杀阵将他弄的精疲力尽。

    陆拾叁想想都觉得自己的童年不是人过的日子,然则,钟道子却时常的鄙夷道“人生正常不过百年,你既踏入修真之道,那多出来的岁月要如何过,自然是唯修道尔!”

    陆拾叁表示那多出来的岁月,他更喜欢什么也不做的吃了就睡,那才是真正的神仙日子。

    然而得到的却是钟道子毫不掩饰的鄙夷与嫌弃“若敢懈怠,为师保证你活不过三秋!”

    于是陆拾叁的童年依旧在悲催上上演,唯一的乐趣也就是他与费行云所说的那段“偷食练胆”。

    陆拾叁轻笑一声,摇头不语,看的云袖咬了咬后槽牙,那好不容易被压下去的烦躁与暴虐又再次在她的体内肆虐,不过这次的她去没那般的好压下去,让她的眉目之间都涌动着几分戾气。

    云袖的眉头微蹙,不知是为陆拾叁的态度,还是因着体内那股压不下去的恨与怨。

    但云袖依旧努力的想让他人看到她的优雅从容,努力想让眉头展开,眼眸轻扬,却不想做出的动作假而扭曲,还不如什么都不做。

    只可惜云袖对此一无所知,还自以为自己做的很好,扯着皮笑肉不笑的嘴角道“袖知晓少主与常人不同,且身份也有所隐藏,袖虽见识浅薄,却也有幸见过与少主相像的人……”

    这话说的隐晦,却又隐含威胁之意,那自信淡然的神情,若不是做的有些僵硬,也定然唬人几分。

    但别说陆拾叁本就不怕人知晓他的身份,就算当真在意,也不可能就凭云袖这几句似是而非的话,而表露什么。

    但该的反应陆拾叁还是会给的,因而他见眉头一挑,颇有几分的兴趣的道“哦?如本少主这般的容颜还是……”他从脑后揪出一缕银发,其意不言而喻

    云袖的目光在他那胜雪的发丝上微微一顿,又看向他的容颜“自然是少主的绝世容颜”

    陆拾叁嘴角的笑容扩大,似是听到一件极为开心的事,就连声音都轻快了些许“哦?姑娘都说了本少主这是绝世的容颜,这世间又怎会还有其他的存在?本少主难道不是独一无二的么?”

    这般自恋的话,陆拾叁自己说的都有些恶心,在加上是夸他那无良师傅的话,更觉没劲了,只不过,越是这般他嘴角的笑容越大,眼中的兴味越浓,看的云袖都有些怀疑自己的猜测是否是错。

    “少主自然是独一无二的,但这世间的容颜也总有相似之处,比如……”她故意微微一顿“亲人间的容颜总有那么几分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