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穴中那之前的魂魄依旧还在,那与寒千石相似材质制成的棺椁,依旧静静的躺在那里,那枚幽魂看着她疑惑的蹙了蹙眉咱们是否在哪里见过?”

    继而一拍脑袋,“哦”了一声,笑道“你看我这记性,刚刚可不就是在与你说话吗?咱们说到哪了?鬼谷的那些时好像已经问过了,具体是什么来着?怎么一点都想不起了……”

    那枚守候的魂魄,努力的想要回想起他们之前的对话,却哪里又知道此时“画”已不同。

    白隙爻对他微微颔首,见他努力思索便绕开他走到棺椁之前,垂首去看,其内仍旧是那双诡异的带有绝对的的侵略性的目光,四目相对,那人桀桀一笑“你想摆脱本座,也太过痴心妄想!”

    白隙爻冷漠的看着他面色很是冷峻,语气缓慢的道“你想要我做什么?”

    她这一开口,没有等来那棺椁内人的回话,却将那具魂魄吓了一跳,一溜烟的跑到她身边问“你在和谁说话?这里还有其他人?”说罢,漂浮着四处查看了一番,却唯独漏掉了眼前的棺椁,疑惑的道“这鬼地方,老夫呆了不知多少年,绝不会还有他人的存在……”

    但说完又觉哪里不对,生生的将话止住,顺口说了句“老夫问你这东西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说完自己先愣了一下,有些迷糊的喃喃自语了一句“怎么感觉这场景有些熟悉?”

    他歪着脑袋疑惑的看了眼白隙爻,又顺着她的目光好奇的往那棺椁中一探,正好与那双漆黑的眼眸对上,吓得他一个激灵,瞬间躲到了白隙爻的身后,待将自己藏好,才后知后觉的惊呼一句“这只妖孽怎么会在这里!”

    妖孽?白隙爻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在惊诧之后便是满含怒气的吼了句“聂无千,你胆敢从千阴山逃出来,是想要再次受那极刑之痛吗?”

    两人早就相识,这一点白隙爻是知晓的,只是这一次她没有强行将他从棺椁中推出,导致同样的情景却有了不同的反应。

    那魂魄怂的,即使藏在白隙爻的身后也无法硬起腰身,让那一句问责显得是那样的微不足道,外强中干。

    那人听闻冷嗤一声“你不说本座倒是快了忘了,那些痛本座迟早都要讨回来!”

    那魂魄略一哆嗦,将自己藏得更深了一分,但又觉得这般有些损坏自己的威名,轻咳了一声,故作高深的道“你我都早已过了万岁的人,还计较以前的恩怨做什么?如今的修真界早已以换了天,再不是你我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