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衡六爷惊呆地不出话来。下真大,什么奇事皆遇到;下又真,什么奇人皆遇到。今儿,他算是明白她为何嘲笑霞彩镇不如祁山镇,为何与程公子调侃他霸踞一方谋世枭雄,消息却不灵通。

    衡六爷缓缓起身,郑重地向她鞠躬揖礼。

    “人有眼不识泰山,望东家恕罪。”

    “无妨事。”栗海棠宽宏大量,尤其衡六爷是师父的属下,治罪受罚该交给师父来惩。她伸手拉过衡六爷坐回来,声道:“衡六爷,我请你别插手陈氏族之事,免得引火烧身毁了你的杨氏族。”

    “这……怎么能行呢。”

    衡六爷故作为难,心里却高忻很。

    栗海棠放开他的手腕,:“你不参与,便是帮我了。”

    “既然东家下令,人定当遵命。”

    衡六爷再次起身揖礼。这次,他没有再坐下来。向海棠告辞后,领着儿子杨保回家去了。

    之后的很长一段日子,霞彩镇里再没有魔世爷杨保的影子,镇子里也少见衡六爷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