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五是今年凤女去祁凤台述职的日子,盛朝的五位凤女身份神秘各有属地,互不干扰,知晓她们存在的人并不多。祁凤台在宫墙内,每年祈福大典时国师会坐在高台上倾听盛朝子民的心声,即使看不到国师的面容也丝毫不影响子民的热情。每到这个时候盛都都是万人空巷,大家都挤在宫墙外虔诚的祈祷。

    黎明时分,季妍就起来净面梳洗,焚香沐浴穿上特制的凤女服,往年她会瞒着其他人,从今年开始她不打算再隐瞒了,凤女服雍容华贵穿在季妍身上,既神圣又高贵令三人惊艳不已。季子然只给她挽了一半长发,另一半披在身后,看起来更是仙气十足。梳妆打扮好,季妍就动身进宫了。

    七皇子澹台无尘在膳房忙了一个白日做了些糕点想去祁凤台,他一父同胞的皇兄被封为国师后,常年居在祁凤台不得外出,在他十二岁之后得到皇兄的准许,有空时就常去看他,跟他说说话陪他解解闷。

    帝王家薄情,国师身份特殊位高权重,女皇不喜权臣结党营私,其余皇子皇女行事谨慎仅逢年过节送送礼,都不敢亲自登门拜访怕落人话柄,更别说无亲缘关系之人。

    可国师哪会缺这些俗物,平常百姓的兄弟姐妹间嬉笑玩乐在他这却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澹台无尘是他的双生胞弟自然没有这个顾虑,带着满满一笼刚出炉的精致糕点去了祁凤台。

    偌大的祁凤台常日里冷冷清清只有凤女们回来述职时会热闹一点。

    见皇兄在议事厅忙碌,澹台无尘也没有去打扰径直去了他的寝殿,不让下人告诉他想吓他一下,侍从见了七皇子去了国师寝殿也没有阻止想必是屡见不鲜了,行了礼后就全部退下了。

    寝殿很冷清没什么人气,述职日时更甚侍从都在前厅候着。寝殿里除了几名洒扫侍从外看不到旁人,只余三两侍从等候七皇子差遣也被他挥退了,澹台无尘来之前不知今日是一年一日的凤女述职日,因为每年定的日子都不一样,他只知是年关前后。

    澹台无尘躲在寝殿内相连的汤池房内,他还知每次凤女们述职结束后,皇兄都会先回寝殿摘掉繁重的发饰,只是他躲在门后时没注意到今日的汤池房内摆设不同平日,茶几上备了精美的茶点,香炉内点了一支梅花香,池内也撒了星星点点的花瓣,衣架上还多了一些巾帕,还有一套明显不符合皇兄身量的衣裳。

    但凡他多看两眼就能察觉到异常,可他偏偏沉浸在捉弄皇兄的兴奋中,静静的趴在门缝上眼巴巴的等着他的皇兄无暇顾及其他。

    半柱香后,寝殿外终于传来了动静,他的皇兄一扫平日里的冷淡,面上洋溢着少见的笑容,或许是有什么好事,嘴角高高扬着,添了几分人气。澹台无尘秉气凝神,正当他准备大力推开房门时,又硬生生的停下了动作。

    只见一双玄面白底勾着银丝边的凤靴前后脚踏入了房内,顺眼看去来人是名女子身姿高挑,青丝半束,身穿繁复的金丝火凤服,外头披着白狐裘,清冷绝美的面容让人无法亵渎,不过面上带着一丝明显的不虞。

    他见过这女子在明家的风雅集上,为人机智他多看了一眼,眼下她穿着为凤女特制的火凤服,没想到她竟还是位凤女。

    这是还有要事相商吗,可有什么天大的事要在皇兄的寝殿里谈呢。

    这会他肯定不能出去,只能躲在汤池房内,好奇心又驱使他往外看。

    寝殿的房门吱呀一声关上了,落日的余晖也被挡在了门外。室内一片昏暗,只余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澹台无尘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随着盏盏烛光亮起他清楚的看到他的皇兄两手急迫的解开了象征着权力地位的国师服,他有预感他可能要看到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了,心跳的越来越快。

    仙风道骨的国师服被随意的扔在地上,繁重的发冠重重的落在桌上,成年养尊处优的躯体泛着莹润的白光,身份高贵的国师就这么赤身裸体的站在凤女面前为她宽衣解带,女子面色算不上好看但也没有阻止,衣裳尽落时胯下之物还静静的低垂着没有一丝反应。

    想来国师大人已经习以为常了,随即他双膝跪在国师服上,捧着女子的阴器舔弄了起来,七皇子看不清皇兄的动作,只听到一阵阵啧啧吮吸声回荡在空荡的寝殿内。

    不消片刻颓唐的巨物便高高立起,澹台无垢欣喜的爬上床,躺了下去掰开自己的大腿,一朵粉嫩的娇花直白的映入季妍眼帘,烛光影影绰绰叫他看不清女子的神色。国师大人尽情的舒展着自己的身体,希望得到凤女的垂怜。

    到底是纯正男子身,怎么也比不得双人娇软,胯间的阳具被丝带束缚着也能溢出体液,想是忍耐多时了,观其规模比之季妍的阴器也只是稍逊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