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浅接过睡衣,在看到那条粉色内裤时,呆住,脸一阵发烫。

    她迅速换上衣服低着头出了浴室,也不看人,就说了一句:“我洗好了,你去吧。”

    就埋头往沙发上走。

    “去柜子里拿被子。”

    跟她比起来,薄向承淡定多了,甚至还有些绷着脸,像是心情不好的模样。

    安浅慢慢的也不怎么害羞了。

    她去找了被子出来,躺在了沙发上。

    这沙发跟读书时候宿舍里的单人床差不多宽,够她睡了。

    本以为她会睡不着,结果大少爷还在洗澡她就睡着了。

    啪嗒一声,浴室门被拉开,薄向承洗完澡出来,走了几步,就看到安浅已经睡着了,卷翘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浓密的阴影,唇微粉,轻轻呼吸着。

    他顿了顿,喉咙不自觉有些干。

    其实不止安浅不自在,他也一样。

    那晚上药主导了大脑,很多东西他浑浑噩噩的已经记不得,但是她娇软的声音和蚀骨销魂的滋味儿已经深入骨髓,越想忘掉越是做不到。

    但是也仅仅止于此了。

    他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按了下,房间里顿时暗了下来。

    他也上了床。

    记得那件事发生后的第二天,他就把那床丢了,这是新床。

    安浅是个脾气温和安分的女人,想必睡姿也是规规矩矩的,他倒是不担心她掉下地。

    于是,他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