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阴恻恻的话,扭曲的面庞,很是渗人。
亏得此时无人得见,不然,就她这等仿如已然瞧见了闫老夫人携着邵韵诗来受辱的蠢模样,得令人作呕。
邵秀雪对此,可没感觉,甚至更是恶意地道:“这么一来,那老姑婆既讨好了爸爸,又显出了慈爱,大概祖母也会宽待她几分了。”
这话更得白氏的心,呵呵乐了起来,甚至都想到了来日那俩讨人厌的来了后,她该如何羞辱了。
不过,邵秀雪又来了层担心,“妈,那小贱人不会人不在苏州吧?”
白氏当即摇头,“安心,人在苏州。”
邵秀雪迟疑地看过来,“你怎么确定?”
对苏州的某些安排,白氏本来没打算告诉女儿,今儿她高兴,话又到了这。遂,她拉了女儿道:“就算那老姑婆不按咱们的路数来,咱们也不怕的。”
这话说的有些得意,邵秀雪听了眼眸一亮,“妈,你在苏州安排了后招?”
白氏得意地一扬脸,“自然,我可不会打无把握之仗,再说了,我投资了那么多,也得收收利息不是。”
更何况,邵老爷子是个重诺之人,早年辜负了陆老爷子,又怎么能再次失信于人?自然将心爱的大孙女处处事事都放心上了。
闫老夫人叹道:“是呀,我这个哥哥,最是重规矩,内宅的事只愿拿个大舵。如今,也就是关系到瞒姑的未来,他才关心。不然,他怕是也不会给准话。”
那省下来的嫁妆,日后必定是她女儿的。
服侍闫老夫人躺下的文妈妈,见老夫人眉眼带笑,便问道:“舅老爷今儿带了好消息来?”
见问,她便道:“成,有事明儿说,这会子不早了,别错了觉头。”
邵秀雪听了直接张大了嘴,呐呐道:“妈,还是你厉害,这招釜底抽薪用的不错。只是可惜了……”
总之,远在苏州的邵韵诗,虽不知道白氏母女俩的谋算,可也是知道她们必定设计了什么坑,倒也防备了一二。
<divclass="contentadv">邵韵诗是个有成算的人,一旦对什么事上心,便会细细筹划开来。
也亏的邵韵诗是个低调的,导致白氏一行并不知道邵韵诗早就在年初入学南京了,不然,怕是算计将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