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穆的大厅,压抑的气氛,和女子絮絮叨叨的关心,显得那么不衬。

    闫老太爷将侄媳妇的作态看在眼里,心里憋气的是,他的话不仅没人接,还被黄大夫人给轻描淡写的混了过去。

    心里有了气,闫老太爷的脸色阴沉的能滴水。

    他耳边听着底下几人不咸不淡地说着关心的话,眼睛瞄向一脸深沉的亲侄儿,再看看自家儿子那副得理骄傲的模样,闫老太爷暗叹了口气。

    知道这次的事,怕是另有隐情了。

    这般一想,他心里便谋划着如何化解了这次的事,既能挽回颜面,也不叫二房的人心寒,到底亲侄儿比族里其他人更重要些。

    邵韵诗低垂着头,将这些看在了眼里,觉得今儿这事怕是胜负难料了。

    就在大家都在心里谋划的时候,闫越那帮人总算是到了,不仅到了,还一派吵嚷没教养的痞气样。

    这么一来,就衬的闫彪有礼了几分,优势就显了出来。

    闫老太爷将这些看在眼里,心头一跳,再瞧着闫越好模好样地领着一些公子哥来问罪,就更是没好气了。

    邵韵诗听了不屑地撇了撇嘴,暗道,这老太爷还真知道抢夺先手,这是给闫越辩解的机会呢。

    就在他要反悔改主意的时候,后边来了人。

    骂人的公子哥眼一瞪,“还能怎么地,你没瞧见闫越那厮都没骨气了吗?”

    有那专门帮闲的,凑到这人身边,小声抱怨道:“我们就这么算了?”

    被他一说,公子哥很是没面子地嘶了声,暗道,闫彪那货确实能打。

    闫老太爷就更心疼了,直接看向一旁不说话的闫彪,厉声道:“阿彪,阿越这话可对?”

    大厅里,因为闫老太爷的护短,一时静穆无声。

    其他人一听这话,想想闫彪那小子的惨样子,直接散了怒气,颇为得意地笑开了。

    闫二老爷则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