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上的夏日闷热,令人烦躁。

    如此,悠闲度日还能安稳,哪里还能再受其他的搅扰。

    所以,邵韵诗主仆仨个定了日后的行事方针。

    晓冬便带着喜妹的担忧和期待,开始了寻机收拾闫翠玲的行动中。

    这般过了几日,闫翠玲因着和同学好友们忙着度假,倒是没再来招惹邵韵诗,很是叫彼此清闲了些。

    当然,也叫闫翠玲躲过了一劫。

    喜妹见闫翠玲没事,也没来骚扰小姐,松了口气的同时,自然也有些隐隐的遗憾。

    不想,喜妹正遗憾着,院子里传来了隐隐的吵嚷声,吓了她一跳。暗道,难道晓冬动手了?

    这般一想,喜妹提了心,忙站到小客厅的窗子前,往外张去。

    ‘呀,闫翠玲怎么被人给抱回来了?’喜妹一下捂着嘴,暗道。

    怕真是晓冬惹的祸,喜妹镇定了下,便回身敲响了里间的门。

    遂,晓冬便闷不吭声地给闫翠玲下了些药,结果,闫翠玲便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遂,打探消息的布飞鸿还没带消息过来。

    听完晓冬得意的叙述,邵韵诗抚着额头,问道:“严重吗?”

    一时,邵韵诗也拿不准了,就更是拘了喜妹和她待在一块,别叫闫翠玲逮到发威。

    喜妹没留神小姐的神色,想到闫翠玲总是拿捏自己,也一下子没了精神,嘟囔着,“也不知是不是晓冬闯的祸?”

    喜妹见小姐不是在学习,没了负担,直接道:“堂小姐被人给抱了回来,是个男的。”

    废话,不是男的,谁抱得动闫翠玲个胖妞?呀怎么被个男人抱了?暗翻了个白眼,邵韵诗所谓地继续动着剪刀。

    楼下就一处套间,遂,闫表婶便安排她去住了楼上的套间,正好在邵韵诗的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