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明显的偏心了,可谁叫瞒姑是老姑奶奶带大的。

    罗丛柏一叹,“这么说,这事还没定下来?”

    邵韵诗点头,“嗯,其实俩人处不来倒也罢了,横竖槐园已经同邵家隔开了,匾额都换了,还另开了大门……。”

    “什么,另开了大门,门牌可是写了闫家?”罗丛柏不解道。

    邵韵诗点点头,解释道:“没写闫家,写的是我这里的绍,爷爷说,这样听着还是一家。”

    这算是老爷子的关爱之心了。

    罗丛柏叹了口气,接着道:“闫表叔是不是也不同意老姑奶奶回扬州?”

    “可不是,表叔往常什么都好,就是有些爱面子。”说着话,邵韵诗嘟起了嘴,“他也不想想老姑奶奶为了他,都忍着没和我一道生活,就够委屈的了。”

    见她是真有怨气,罗丛柏也不好替闫立平开解。

    其实就他看,闫立平也没大错,他不过是想奉养老人。若是老人留老家还好说,可若是去扬州娘家,叫旁人知道,还当他不孝呢。

    这般一想,罗丛柏还是叹了口气,劝道:“闫表叔也是一片孝心,他能如此着紧老姑奶奶,可见他心里有老姑奶奶,你就别操心了。”

    <divclass="contentadv">邵韵诗如何不知道这些,可?“算了,这些事,我说了又有什么用,徒增烦恼罢了。”

    罗丛柏觉得,瞒姑这话听着有些不对,怕是日常生活中还有些不尽如人意的事,才叫瞒姑如此怨念老姑奶奶不得自由。

    这般一想,他忙道:“瞒姑,你没给闫表叔脸色看吧?”

    邵韵诗没好气地瞥了眼男人,“我是那样的人吗,表叔待我还是很好的,我不过是不赞同表叔的想法和做法罢了。”

    有这话就好,罗丛柏吁了口气,“到底这些事关乎着一个男人的面子,你能冷静些很对。”

    见他大出一口气的样子,邵韵诗没好气地看了眼男人。

    树梢间透出来的点点日光,映进邵韵诗的眼里,仿如璀璨的星光。

    所以,邵韵诗的白眼看在罗丛柏的眼里,那可是妥妥的媚眼。

    心里稀罕的不行,罗丛柏猛地将人搂着亲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