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这话,罗大叔没多想,只叹了口气,“叫我说你什么好,瞒姑到底是你媳妇,你怎么能用媳妇的钱,而且,还未过门。”

    这话叫罗丛柏不知如何回,当然,他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罗大叔说完,没瞧儿子的脸色,想起过年那时候的事,立马又道:“你托晨哥儿带回来的金条和钞票,也是瞒姑的?”

    啊?罗丛柏不妨父亲提起那档子事,想起自己当初打开行李箱时见到的那些金条和钱,也是吓了一跳。

    这些是该给父亲好好说。

    遂,罗丛柏点头道:“嗯,我当时不知道,在家也没打开皮箱,后来去了学校,才知道瞒姑给了那么多钱。有些能上交的我已经交了,不能交的,我让师弟带回来了。”

    罗大叔更是叹气了,“瞒姑这也太不拿钱当钱了,也不知你们日后是好是坏。”

    这话听着不好,罗丛柏吓了一跳,忙道:“阿爸,瞒姑平时可不是如此,她也就对我才这样。再说了,她不是想着穷家富路吗。”

    这话听着是不错,可哪有这样穷家富路的?

    罗大叔没好气地道:“你带回来的金条,足比我在东北淘金偷带回来的多多了,也纯的多。”

    罗丛柏听了这话,松了口气,“阿爸,你可是拿这个钱弄的屋子。”

    罗大叔瞪了眼儿子,“我这个当爸的还没没用到这个地步,给儿子砌屋子娶媳妇,反而用儿媳妇的钱,说出去,丢人不丢人。”

    听的这话,罗丛柏急道:“这钱给你们的,你们就用着,可不能守着宝山还吃苦。”

    罗大叔见儿子也是真孝心,只是考虑问题太过简单。

    遂,他深叹了口气,也不再提,只道:“邵老爷子说,你们定亲的事最好别叫太多的人知道。”

    父亲的话,叫罗丛柏心头一跳,倒不是他没准备,而是他还没和父亲谈过这个问题。

    生怕父亲反感,他第一次没说真话,而是紧张地道:“阿爸,邵老爷子这是什么意思?”

    罗大叔起初听的邵老爷子这话也是不得劲,可过后,细想了想,再听的济圆大师的分析,也觉得如此甚好。

    遂,他看了眼儿子,解释道:“邵老爷子如此说,不单单顾忌自家孙女的安危,更是为了咱们家和你。”

    罗丛柏不笨,且还相当的聪明,父亲这么一说,他知道父亲这口气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