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舟,老夫我承认你在算学上是小有天赋,可这经学,还轮不到你评头论足!”

    “且不论这经学算学高下之分,就说今日尔等在国子监互殴!”

    “苏景舟,今日是你挑的事,你说,该如何办?”

    清玄先生负手而立,一副博学多闻之姿。

    一点情面都不给苏景舟留。

    他从第一眼便看不起苏景舟。

    这也是从骨子里看不起他。

    在他眼里,苏景舟便如白丁。

    那笃行堂学子,尽皆齐声叫好。

    “先生所言极是,我辈读书识字,哪个不是为了考取功名,得到朝廷重任,谁见过学算术考取功名的?”

    “没有,即便是大乾至今,也没有一个。”

    “这算学在我经学面前,连提鞋都不配。”

    “算学之道,乃是不入流的。”

    “岂不闻天下文士,谁又把算学奉为至宝了?”

    笃行堂学子,颇为认同清玄先生之言。

    他们都觉得算学不入流。

    算学堂学子,都不乐意了。

    “你们这群井底之蛙,只配在笃行堂叫嚣。”

    “有本事你把石狮子举起来啊。”

    “那巨石你能运到城墙上吗?我们算学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