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学一道,博大精深,你们这些经学腐儒,也真是大言不惭。”

    算学堂学子见识到苏景舟用算学举起了石狮子。

    那算学的威力,不是这些笃行堂学子能懂的。

    有笃行堂学子,不禁笑出声来。

    “举起石狮子?搬石头?这能治国吗?能统率百万大军吗?”

    “能让国库充实,解天下之倒悬吗?”

    “我等经学治世,你们算学治什么?”

    “经学之道,岂是尔等肤浅之人,所能领悟的?尔等不过是舍本逐末的愚昧之徒罢了。”

    “小小算学,也配与经学论高低?”

    笃行堂众学子,也纷纷怒怼起来。

    算学堂与笃行堂,又吵了起来。

    只不过清玄先生在,谁也不敢打架。

    清玄先生冷漠地朝苏景舟看去。

    即便是在国子监,还没谁敢如此贬低经学的。

    哪怕是夫子刘荣,也不敢说出此言。

    可是,这苏景舟居然如此狂吠。

    清玄先生心生怨恨,更看不起他了。

    苏景舟呵呵一笑,并不辩解。

    这些腐儒,你越是跟他们辩证,他们越是狂吠。

    这些家伙迂腐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