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夫君现在这模样是自己哄来的还是骗来的,他都这样主动了,做娘子的又哪能不答应呢?

    薛滟自然是允诺了他的请求。他纤细的手指落在唐霜的锁骨、胸口、小腹,这一路缓缓滑下来,薛滟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声愈发急促。

    是紧张、期盼、还是畏惧呢,或许是三者都有,所以才使他越发地贴近自己。薛滟轻轻一笑,俯下身去吻住了他的唇瓣,指尖又一次撩拨开已然叫淫水覆盖了一层的肉花。

    “那夫君可要多坚持一会儿哦?”

    第二天早上,唐霜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好在他宿醉后也不觉得头疼,只是刚刚睡醒,还有一点反应不过来。

    为什么明明都睁开眼睛了,眼前却还是黑的?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却摸到了意料之外的东西:一条绣纹精致的发带。

    原来就是因为这个……

    他还没来得及想为什么发带会蒙在自己眼睛上,便突然觉得胸口热热的,一片湿润。他摘下那条发带,低头看过去,便看到薛燕埋在他怀里,双手环抱着他的腰,嘴中还含着他的乳尖,即便在睡梦中依旧不忘舔舐吮咂,将他的乳头含得又红又肿。

    他还没来得及惊异,记忆便如潮水一般涌现出来。唐霜终于想起昨天夜里发生的事,脸颊立刻如火烧一般。他的衣服确实已经被尽数除去,怀中的娘子则除了头发披散下来之外全部穿戴整齐,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倒显得是他不正经了。

    虽然唐霜是习武之人,但他的承受能力也是有尽头的。为了让薛燕高兴,他放弃了那个可以让娘子停手的机会,之后不知道又高潮了几次,最后体力不支精疲力尽,还是直接昏了过去。

    ……也不知道娘子最后看够了没有。

    当务之急自然是先把衣服穿好,但是唐霜刚把薛燕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挪开,还没来得及悄悄从床上爬起来,便感觉乳尖一阵钝痛——竟然是薛燕在睡梦中阖了牙关,在他的乳晕上留下了一个新鲜的牙印。

    雌穴条件反射的收紧了一下,他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才没让惊叫声把娘子吵醒。柔软湿润的丁香软舌转圈舔舐着乳晕和乳尖上的乳孔,唇瓣轻吮,薛燕在做什么昭然若揭,唐霜的脸立刻红得像是要滴血。

    雌穴因为被吸奶的快感跟着一抽一抽,唐霜没有办法,又等了一会儿才等到娘子松开牙关,这才悄悄挪下了床——被吮了一夜的乳头已经肿成了另一侧的两倍大,腿心的钝痛和黏腻感更是不断提醒着他昨夜都发生了什么荒唐的事。

    自从想起这件事后,唐霜脸颊的温度便没有再下去过,他简单地披了件衣服,出去打了桶水烧热,想先把自己的身体洗干净。在冬天泡热水澡自然无比舒服,但是他还是高估了自己,指尖刚一触碰到下身时,他便犹如触电一般迅速收了回来。

    这种柔软的触感对他来说还是太陌生了,尤其是那处还烫得厉害……

    都……被弄肿了……

    被捻了近乎一夜的阴蒂已然是一副使用过度的惨状,顶在两片花唇中缩不回去。那处脆弱的蒂珠似乎已经被玩到破皮了,泡在热水里,还带着一点隐隐约约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