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好似暂停,但却永远将会停留在在场唯一的清醒、但又好似更为疯狂的钟珍的眼里,可这一幕却这场淫戏真正的开头,也是钟珍彻底将床上的丈夫认识到底的开始。

    前面说到这四个人以唯一的女性,也就是田淑秀为中心展开了一场淫靡的交欢前戏,这样的进行源于春药的药性,但是这种药性到底有限,这些男人心中的本性到底还是暴露了出来。

    在这样一场多人的狂热性事中,而且还是丧失了理性只剩下兽性的情形之下,驱使人的行为的只能会是最原始的性激素浓度和视觉冲击强度。

    就如同此时,在四个人中处于最高位置,俯瞰着所有人的淫态的邢泰铭,他的脸上因为那龟头被自己丈母娘骤然深深裹进喉咙的汹涌生理性快感而扭曲,那双本来向来隐藏在眼镜之后沉稳无波的桃花眼此时波光潋滟地让人无法直视。

    但是就是这样的一双眼睛,虽然在享受着女人带来给他的强烈快感,可是现在却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妻子亲弟弟那充满野性和爆发力的后背,以及男人那两瓣极为丰满厚实的肉臀,更要命的是钟守身上的雄性激素茂盛到连那尾骨上都生长着密密麻麻的阴毛。

    更别说因为钟守整个身体向前倾倒压在田淑秀的身体上而高高翘起的那肉臀中间,那丰茂的黑棕色卷曲肛毛,那些肛毛沿着钟守的股沟一路往下,那密布程度就像是一个生长茂盛到暗不见天日的山坳,而滋养这片黑色沃土的就是男人那体内蓬勃的雄性激素了。

    这样的一幕让邢泰铭立刻就又回忆起钟守的那根肿胀发硬到弯曲的黑紫巨蟒,如果有给鸡吧健美选比的比赛,那么就以钟守那手臂粗的根茎,可以所有女人子宫伸出还尚有余地的长度,扭曲盘绕其上、透露出一种怪异美的青筋血管,还有那典型的膨大突出的黑紫香蕈龟头,再配上他那样高大勇猛宛若蛮熊的身躯和像是最丰沃的黑土地上孕育出来的浓密的体毛,钟守怎么也会名列前茅。

    这样的一根鸡吧轻易地就可以叫有心人沦陷,而对于邢泰铭这样的人儿来说,这还是他第一次观察和注意到男性的生殖器官,他体内就好像是又什么在被唤醒了一般,那从他出生就一直在困扰他的密地被唤醒,他体内的雌兽就像是被唤醒了一般,开始骚动。

    邢泰铭就像是被公兽吸引的母兽一般,他的眼里已经再也没有其他人,只剩下面前那具让他无比骚动的年轻但又雄壮的男性肉体。

    只见这个男人从自己丈母娘那吃鸡吧吃的口水直流的嘴里将自己的鸡吧抽出来,邢泰铭的鸡吧和他白皙粉嫩的身子格格不入,就像是一个深紫色的大茄子一般,顶端的龟头是紫红色的,上面有一个半圆形的胎记,而那包皮之上还有另半个圆。

    但这都还属于正常的,他的身体里还隐藏着一个极为不正常、并且骇人的秘密,这个秘密就是连钟珍和他同床共枕这么久也都没发现,就连监视他洗过那么多次澡、无数次从背后视奸过邢泰铭的田淑秀也都没发现过。

    如果不是钟珍这次发了狠,给这一家人投下了如此烈性让人丧失理智的春药,那么这一辈子可能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也就是邢泰铭自己和他的亲生母亲两个人了。

    而现在,满脑子都是身体里那张开巨口的淫兽饥渴地咆哮的声音的邢泰铭,边向钟守靠近,边将身上的衣服剥离,露出他上半身那皮肤粉白、肌肉紧实线条优美的身体,他的下半身没了皮带的束缚,也轻而易举地从他那双修长的腿上掉落下来。

    也就是最后他下半身的那个灰色内裤,因为他已经到了钟守的身边而来不及脱下,因为他的整个身体已经迫不及待地就黏到了钟守的身体上,那和女人身体完全不同、宽阔雄厚充满男性力量的后背和那炙热的体温、咸湿的汗液让邢泰铭那张向来冷淡的脸上浮现了病态般地痴迷。

    邢泰铭双手攀附在钟守那宽大滚圆的肩膀、熊似的脊背上,红润的脸迷醉地在那鼓胀膨起的大块肌肉上摩擦,那根红舌沿着男人肌肉的纹理舔舐着那些大颗的汗珠。

    那双手也开始在钟守的身体上游弋,从肩膀上滑下,顺着钟守那满是黑毛的腋下穿过,从背后将他环抱住,而那双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大手就在不远处钟珍的注视下覆盖在了自己亲弟弟的胸肌上,然后狠狠地一把抓住钟守那饱满的两坨胸肌,而他的五指收紧,又紧紧地将钟守那膨大的就像是两朵黑色小蘑菇的奶头捏住,用力一旋。

    那套动作一气呵成、淫邪异常,让钟珍嘴唇颤抖地看着那已经顺着钟守的脊背一路向下舔舐到他的尾骨的邢泰铭,她双眼紧缩、瞳孔就像是发生了地震一般,浑然不可置信、并且心中隐隐作痛。

    但叫她在惊骇中战栗、在作痛中兴奋地还在后面。

    “呃唔~~,”那尾调带着彻骨的舒愉的声音来自钟守的喉咙,他支撑起身子,但却因为那还在不断下滑的舌头而不由翘起臀,好让那根舌头更好地继续下滑,而他本身也被挑逗地忍不住开始舔舐着自己面前的,那属于自己亲生母亲的肥臀。

    而田淑秀也紧跟着被那屁股上传来的炙热唇舌刺激得翘起了肥臀,至于那被她的骚逼磨的满脸白浆的钟正就这么被轻而易举地抛弃了,“嗬啊啊~~好烫,骚儿子的舌头舔的妈妈好爽,快,往下,舔妈妈的骚逼,把你爸舔出来的骚水儿都吃干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