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还没有结束。

    贺景钊不会这么快就放过她。

    易汝在狼狈不堪地意识到自己失禁后,愕然地怔了怔,随后低下了头。

    贺景钊像是能看到她表情似的,恶劣地用指尖轻轻剐蹭了一下她腿间湿黏的液体。

    易汝并没有因此得到修整的机会。

    这个行为反而刺激了贺景钊,他刚泻过一次的性器再度硬挺地插进来,这一次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生猛。

    “啊,贺景钊……别来了别来了”

    易汝被迫发出呜咽求饶的凄然声音,却并不知道这个声音只是取悦了性器的主人,墙外的贺景钊眸子一如既往地泛着冷意,听见声音后愈加狠厉地冲撞起来。

    这一次时间格外漫长,易汝到最后已经双腿打颤,脚尖虚虚点在地上,完全支撑不住身体,全靠禁锢住她的墙壁支撑着她的躯体,确保她既维持着一个难受的姿势,又每时每刻都为贺景钊的欲望献上自己的身体。

    易汝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只知道臀上和下穴内被射满了粘稠的精液,黏糊糊的滚烫浊液贴在她柔嫩的皮肤上像是在灼烧肌肤。

    易汝中途被过于持久和漫长的欲望透支重新唤起了惶恐的求饶,身后的人会或安抚或戏弄一般稍作停顿,吻一吻她被钳制在墙另一面的掌心。

    易汝会像遇见救星一样,泪水和哭泣汹涌起来,更娇软可怜地哀求。

    甚至像讨好主人的小猫一样,用手指轻轻挠着贺景钊的掌心。

    贺景钊会捏一捏她的手,玩弄一下她汗湿的冰凉的指腹。

    再握起来,给她捂热一点。

    但很快,手上的温度会撤离。

    再度变成本已麻木的穴腔和红肿臀肉上的火辣触感,叫易汝瞬间紧绷起无力的身体,战栗地承受对方铺天盖地的欲望。

    很久后,易汝昏睡了过去。

    贺景钊把易汝放了下来。

    他的额发已全数打湿,如同钢针一样硬挺地垂在额前,呼吸很重,仍然带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