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汝睁开眼睛,一片漆黑。

    天大概永远不会再亮了吧,她又重重闭上眼睛,躺在床上打算再睡过去。

    耳边传来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温和徐缓:“醒了?”

    贺景钊轻轻撩了她鬓角的额发,易汝睫毛颤了颤,没有动静,也没有回答,紧接着便腰部一紧,她被搂紧了一个炽热的怀抱里。

    易汝下意识睁开眼睛,可是,看不见……看不见……

    不是纯黑的一片,而是如同被团团团雾气笼罩的黑色深渊,看不见边缘,好像随时都有怪物从里面冲出来要把她撕碎一般。

    易汝瞬间又回到了那个深夜,冰冷刺骨,没有人和她对话,只有冰冷的夜晚在凝视着她。

    就在这时,身后那只手更加用力地拥紧了她,炽热的体温倏忽让易汝回神。

    贺景钊灼热的呼吸凑上来,他吻上易汝的后颈,眷恋般道:“阿汝,以后再也不许离开我了。”

    易汝拼命适应了对黑暗的恐惧,她没有告诉贺景钊自己怕黑的事情,告诉了也不能改变事实。

    贺景钊似乎对于她逃跑这件事相当忌惮,易汝已经看不见,可他还是给她脚上拴上了锁链,他的控制欲已经强到了一种近乎变态的地步,可以用疯狂来形容。

    易汝觉得没有必要,她什么都看不见了,就是不锁住她她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易汝越来越沉默,贺景钊却对她极好。他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事无巨细地亲手抱着易汝穿衣洗漱吃饭。

    但这种“好”只是表面上的。

    易汝被他抱到洗漱台前,贺景钊挤了牙膏,温柔地把牙刷渡进她的嘴里给她刷牙,贺景钊始终轻柔但不容抗拒地掐着她的下颌,可刷着刷着,进入她嘴里的就不只是牙膏了,还有贺景钊给她擦拭泡沫的手指。

    易汝不需要出门,贺景钊只给她穿了一件棉质的长裙,里面真空,什么也没有。

    这很方便挨操,所以易汝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随时都有被推倒的可能性。

    正如现在,贺景钊放在肩头的手稍微一用力,易汝就倒吸了一口气,闷哼着上半身瞬间被压在了洗漱台上。贺景钊撩起她的裙子,手指随便扩张了两下,直接插进肉缝开始肏干起来。

    易汝看不见的认知助长了贺景钊的疯狂,他几乎次次都毫无保留地操她。

    淫糜的水声伴随着肉体纠缠碰撞的声音响起,易汝全程咬着牙,不发出一丁点儿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