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杪听罢淡淡一笑:“若我能回到那时,必不会蠢到真跪一整夜,想办法都要逃掉,实在逃不了,就扯下祠堂中的布给自己严严实实的裹上,不让自己冻着。”

    想到滴水成冰的那个夜晚,她跪在祠堂被冻得瑟瑟发抖,连哭都都不出来,就算哭出来眼泪都能冻成冰。

    那一夜,差点就要了她的命。

    可那个时候她只是一个倔强不愿低头,想要得到父母公平对待的八岁孩子。

    又怎能想到这只是自己悲惨一生的一个小小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