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长却不深,但温泉活血,受了伤的人在这其中,只会让血液流淌的更快。

    中了毒,身上还带着刀,宫尚角不敢想,如果今天他没有来,明天在他面前出现的宫远徵,只怕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有人心急如焚,有人怡然自得,且笑得很是灿烂:“你也很关心我是不是?你成婚的时候,有十里红妆,那在我这儿,定然也得有十里红泉与你相配……”

    “远徵——”

    “哥,我没事。”少年垂着头,拉着着宫尚角死死捏住自己小臂的手,缓缓挪到了身下:“你来之前,我已经吃过凝滞血液的药了,就一刀,我不会死。”

    我只是想让自己看看,月桂下的老树根,是不是和之前一样,是冰冷的,无动于衷的漆黑。憋了许久的情欲终是被触动,看着宫尚角有些震惊的表情,宫远徵反而略松了一口气。

    “幸好……”

    幸好真的不是。

    褪去了温度的指节熟练地掀开两侧花瓣,毫不留情的深入花蕊中央,找寻着那敏感的一点。

    亲吻和拥抱已经不能成为他们情绪的发泄口,像是真的在鬼门关之前走了一遭,到现在宫尚角的双手还在发抖,他按下他的腰身,将人死死抵在温泉石壁与他之间。

    强横的霸道当中,也含着太多的惊魂未定。

    “再有下一次,我真的会把你抛下。”

    看似没什么威慑力的胁迫,却能让宫远徵以最快的速度妥协。宫尚角的承诺,远比他口是心非的惩罚要来的有真实性得多。

    而且,对于现在的宫远徵而言,就连惩罚,也成了他偷来的奖赏。

    “嗯……好——”

    尾音淹没在铺天盖地的欲海当中。

    腰身瘦弱,被压下时像是折了翅膀的白蝶。下半身在水下,隔着摇晃不定的水波,看不清他的情况究竟如何。

    单手拖着他的臀部将整个人托到了岸上,宫尚角在水中站直,胸口刚好便能与岸边持平。

    双腿颤抖着张开,刚刚被蹂躏过的花蕊充血变红,娇艳欲滴,几分水渍垂在两侧的阴唇上,一时间,也分辨不清到底是何来的水迹。

    身前器物高挺,可怜兮兮的被人握在手中反复揉捏,顶端的腺液在出口处徘徊,被人发现后生生掐灭在了摇篮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