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的课程并没有安排得那么满,隔天是周末,大部分学生都选择出去玩,陆由远组了几个朋友,说是出去放松一下,问祝榆去不去,祝榆翻了个身,将头蒙在被子里,昨晚没怎么睡好,如今九,十点才醒,闷闷地声音传过来,说不出去,陆由远恨铁不成钢,“歹毒的大学生,是不是背着我内卷。”,祝榆又躺回去,不敢透露昨天翻来覆去看了大半夜教授的朋友圈,没什么内容,无非是些风景照,他一张张的保存下来。

    只有一张没什么东西,就是拍了家里的餐桌,仔细打开看。

    那张照片漏了点脚踝出来,盈润的脚踝瑟缩在角落,像一团毛茸茸的狗,别人看见照片也只会认为院长家养了一条狗,绝对不会联想到人的层面上去。只有祝榆,他看了很久,十分笃定地就是人的脚裸,很色情很虔诚地跪在角落。

    祝榆像是知道了不得了的秘密。

    他清楚,那是院柏冠让人罚跪,当然在他面前,从来没有站着的。

    无论是人,还是狗。

    祝榆避免自己乱想,随意收拾了一下前往图书馆,周末大多数人都出去放松,倒是很少有人在图书馆,他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用书占了位置,起身去整齐的排放着一层层书柜里面查找起来。

    走到书架旁,仰头看了一下半两米高的书柜。

    图书馆摆放了上千册图书,祝榆想到院长是专门教教育学的,他走到专门摆放教育学名着的专区,抽了几本书出来看,书名是:《大教学论》《理想国》《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等等,看了感觉还不错,借了几本,他拿着书坐在椅子上看起来,字印在眼中,他不动声响的看了三个小时。

    站起来揉了揉胳膊,才知道已经过了三个小时,收拾了一下回宿舍。

    吃完饭,躺在床上刷手机,他今天摸出无数次手机,看了无数遍院柏冠的空间,除了那几张图,没什么了,回了几条消息后,他又去看聊天内容,密密麻麻的99+,刚进来的新生无一例外都被院长给折服到了,不仅帅,好多女生都说院柏冠儒雅,一看就是上位者,尤其是举手投足的那股气质,还偷拍了好几张照片。

    祝榆看着屏幕里面各个角度的照片,他偷摸地保存下来。

    院柏冠沉着脸盯着屏幕,眼神没什么温度,冷冷的,祝榆屏住呼吸看照片。

    单纯只是看着,就发了骚。

    低头一看,裤裆顶起个包,咽了咽唾沫,起床将门关紧,犹豫半天,趴在床上,想起查的一些内容,当狗的第一步就不要有任何羞耻之心。他脱了上衣,漏出光滑细腻的脊背,裤子也扒掉,内裤是白色,顶起的渗透出液体,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脱干净了。

    赤身裸体,他毛很稀疏,反倒有点害羞地撸了撸分泌黏稠的肉棒。

    赤裸着跪在床上,手机放着照片,院柏冠冷厉地盯着,他喘了口气,眼前是格外清醒的,又觉着羞耻,将手机翻转。

    拿个枕头垫在身下,腰趴下来,枕头一个角被蹭湿了,他含住吃到一股腥臊味,他将两腿打开,手指撸动,旋转着搓动顶端,眼底越来越朦胧,这样的姿势,只会让他意识到好像一条狗,还是见到照片就发了骚的母狗。

    跟发了大水似的,漫延出来的水打湿了手,整根都裹满淫水,他不自觉将屁股撅高,幻想着院柏冠教训他,说他又骚又贱,双腿夹着被子,洇了一处深色的痕迹,被子夹在胯下,咬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又过去拧自己的乳头,夹着乳头扯高。

    有点痛还有点爽,他很敏感,单纯撸就让他身躯泛红,下面那根没多少毛,还很秀气,薄凉的被子滚烫的几把越蹭越起劲,身上都热了一层,乳头红润,他乳头下方有一颗小小的红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如同牝马驯化在情欲中,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