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软了下来,如一滩春池,抖动的时候,他感觉要融化了,不用惦记是人的身份,理应是动物粗暴地发泄原始的欲望,几把捅弄在被子一处地方,搅动中夹着大腿,挤在一起,他又跪趴下来,岔开的腿摇晃着垂落的几把,他死死咬着唇,还是不够爽。

    差了点什么,翘起来的肉棒,他打了一巴掌上去,酸涩的痛楚,皱着眉头,好爽,又是一巴掌,摇摇晃晃的肉棒坠着睾丸,他又去掐睾丸,快要哭出来了,祝榆把握不好尺度,老是掐重了,几把上红了一片,扇得他脸颊绯红,陷入一个怪圈了,临到高潮的时候,就是射不出来。

    他抿着唇,将手机翻转过来,直愣愣地跪着,院柏冠一张冷脸在屏幕里,明明没说一句话,祝榆朝着顶端猛然扇了下去,几把抖动一瞬,射在枕头上,精液满满当当,祝榆拿唇去碰。

    在仅靠一张照片的注视下,他舔干净,还伸了舌头出来,是猩红漂亮的舌尖,哈了一口雾气。

    鬼使神差地说了声,“谢谢主人。”

    在自我堕落下的称呼,自此,祝榆仿佛坠入深渊,越陷越深。

    他嘴尖停留在先生,还是喊了主人,不知道为什么,但他愿意去这样做,蒙住双眼,感觉陷入无限潮水,冲淡了原本的坚持和十八年的迷茫,他好似找回自己,单纯的性爱已经满足不了疲惫的身躯他只想被人粗暴性地,无论是哪里。

    只要掐住他身体的某个敏感地方,他就能瞬间释放,遵守命令,他舌尖都是腥味,咽下去也没什么不同,祝榆感觉自己跟开了荤的母狗一样,到处发骚,浑身汗渍渍的。

    他又去洗澡,这回是温热的水,刚刚释放过的身体如释重负,倒在床上的时候,他能闻到枕头旁的味道,好似是归宿,迷迷糊糊中,他想明天该洗枕头了,明天还有什么,明天是院柏冠的课表,又要被那双主宰的人盯着,冷冰冰的,波澜不惊的一双眼。

    能把他分割,切成案板上的嫩肉。

    他也乐此不疲。

    醒的时候,他特意选了个最中间的位置,方便看着院柏冠,祝榆视线落在西装上面,是很精致繁琐的袖扣,很精致的装饰品,祝榆看了一下,又转回去听课,院柏冠讲了半节课,祝榆就时不时看着纽扣,扣在西装的袖口上,祝榆记了几下笔记。

    院柏冠讲课滑动着PPT,说了几个和教育学有关的观念,列举了几位名人对教育学的深刻理解,适时停下来让人做笔记拍照。

    讲到一般发现很少人听课。

    院柏冠讲课一般随时插入一点内容,叩了叩黑板,他说着,“大家好像对这堂课不太感兴趣,这样——”

    “其实教育学贯彻各个地方,问几个简单的问题,大家集中注意力。”

    “仔细听我讲,我不希望还有人走神”

    院柏冠转身在黑板上写下,“教育学是什么,谁来回答?”,他补充说着,“可以加分。”

    扫视了一圈,“没人回答?”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