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莞禾脱口便问了出来:“谢席玉前去琼州已五年之久,且之前便进京考取功名,父亲又怎知道他自小喜欢我?”

    后来说的那些陆莞禾走出宅子后,便变得模糊,无非就是软硬兼施让她多在谢席玉耳边说说,让陆家,或者说是让陆方池能入仕途。

    但最让她印象深刻的,却是在她问出那个问题后,陆平闪烁其词,仿佛知道些什么。

    “陆姑娘,这是回去吗?”

    程时见陈姨娘在陆姑娘出来之后瞪了她一眼,怒气冲冲地进去,不放心道。

    陆莞禾的思绪稍稍回笼,微微颔首,声音带了点坚定:“嗯,放心,我不会被他们欺负,也不会让谢郎被欺负。”

    她的话音刚落,程时心底便有些觉得好笑,主子还能被这些人欺负了去么?不过他忍了下去,正经了神色,道:“陆姑娘,马车已在外面候着了。”

    落日西斜,灿黄中晕上了一层暗橙,很快将要一齐变为沉黑。

    陆莞禾想起出门时答应谢席玉的话,他虽没说,但总能感觉出些委屈来,便向着马车夫多嘱咐了一句:“麻烦快些。”

    “好嘞。”

    马车夫爽朗地应了声,挥着马鞭,往谢府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