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庆平给医生推去检查，张婉华拉着满脑门子写着不耐烦的成衍去谈心。
陈臻无所事事坐在医院长椅上，想起来上次坐在这里还是江寒他爸住院的事。
怎么今天动辄想到他？
心动不如行动，她马上接通视频电话，等了两秒，被挂了。
被挂了？！
她又打过去，看眼时间，才九点钟，不至于这么早就睡了吧？
等到系统自动提醒对方手机可能不在身边，视频接通了，但是被转成了语音。
陈臻问：“江寒？”
“我在。”江寒的声音遥远又模糊，陷在一片嘈杂的背景音里。
“你那边怎么那么吵？”
听起来就像在菜市场或者超市。
陈臻正奇怪江寒这么晚还在外头买菜，突然，她听见停止检票的提示音。
“你在车站吗？”陈臻问，“今天是大年夜啊，你在车站干嘛？回家吗？”
江寒说：“你在做什么？”
他边走路边说，周围逐渐安静。
陈臻笑了：“你家里不是没人在吗？回去做什么？等等……”她笑容止住，“你有几个家？你不会还有其他地方的家没告诉我吧？”
江寒笑了几声，说：“我没有家。”
“好吧，我也没有家。”
陈臻背靠身后的墙，伸长腿瘫在椅子上，一手插兜，一手拿手机，下巴缩进外套里。
“你猜我现在在哪。”
陈臻无所事事坐在医院长椅上，想起来上次坐在这里还是江寒他爸住院的事。
怎么今天动辄想到他？
心动不如行动，她马上接通视频电话，等了两秒，被挂了。
被挂了？！
她又打过去，看眼时间，才九点钟，不至于这么早就睡了吧？
等到系统自动提醒对方手机可能不在身边，视频接通了，但是被转成了语音。
陈臻问：“江寒？”
“我在。”江寒的声音遥远又模糊，陷在一片嘈杂的背景音里。
“你那边怎么那么吵？”
听起来就像在菜市场或者超市。
陈臻正奇怪江寒这么晚还在外头买菜，突然，她听见停止检票的提示音。
“你在车站吗？”陈臻问，“今天是大年夜啊，你在车站干嘛？回家吗？”
江寒说：“你在做什么？”
他边走路边说，周围逐渐安静。
陈臻笑了：“你家里不是没人在吗？回去做什么？等等……”她笑容止住，“你有几个家？你不会还有其他地方的家没告诉我吧？”
江寒笑了几声，说：“我没有家。”
“好吧，我也没有家。”
陈臻背靠身后的墙，伸长腿瘫在椅子上，一手插兜，一手拿手机，下巴缩进外套里。
“你猜我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