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那是随便一说……”

    “随便一说?就可以把话说的这么绝对?”墨景深看着他,语气淡薄如霜:“你希望有一个女人像你一样靠在我身上,拥有支配我的心情和我身体的权利,我也会尽所能满足她的一切,你希望有这么一个人?”

    他又凉凉道:“或者,我也可以给她安排一个像御园一样的地方,我们晨昏暮醒,共进三餐,生活在一起,更像跟你一样,在沙发上,在床上,在地毯上,在浴室里,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里亲密无间,你依然会说你不介意?想吃个醋都要犹豫?”

    这男人是故意用刀子来刮她的心脏的吗?

    季暖从昨晚受到照片,到刚才看见戒指,她不断的告诉自己不生气,不介意,没关系。

    可原来一个人的占有欲真的可以这么强大,强大到他只是打个比方,只是一个假设,都像磨钝的刀子在缓慢的挫着她的骨头,尖锐的疼能仿佛瞬间蔓延进她的四肢百骸。

    “季暖,你可以很大度的接受这些吗?”

    季暖:“……”

    死要面子活受罪说的是不是她自己?

    季暖忽然像泄了气似的,直接将头依靠在男人的肩窝里,小声的说:“我不愿意,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去他的理智,去他的自尊。

    自己的老公自己藏着,谁想抢她都不可能让出这位置!

    她抬起手就用力去抱紧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颈间,呼吸着他身上清冽中搀了些消毒水的味道,更是在他怀里依偎的很紧,嗓音闷闷的在他颈间说:“你要是敢对别的女人也这么好,我会想不开的!墨景深我告诉你,我跟你之间,只有百年之后的死别,绝对不会有生离!”

    墨景深忽然擒着她的下颚俯首便狠狠吻上她的唇,在她唇瓣上反复吮过的同时,又在她舌尖一咬,她颤了下,听见男人在她唇上低哑道:“记住你刚才的话。”

    “哪、哪句?”

    “最后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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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暖都分不清自己究竟什么时候开始和墨景深吻做了一团,如果不是他的伤不能大动,又如果不是因为她现在刚刚怀孕,估计这男人真的要把她按在医院的病床上做出些什么事来。

    但即使是这样,男人还是在尽量不扯到伤口的同时欺身覆盖上她的身体,季暖本来想说这里是病房,随时会有人进来,男人的吻却霸道而坚决,精准的吻住她的唇。

    最开始以为只是亲一下,结果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