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润衣揉了下太阳穴,说了差点被宴云谏开车撞到的事。

    景灵均:“你告诉......嗯?”他还是喜欢石朝云,这会儿大家围炉夜话似的提起......总之怪的很。

    池润衣摇头,说了自己的考虑。

    景灵均挠了下额头,每天刚戴上头套他都有些不习惯。

    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主要是两人喜欢一个人这件事吧,很多事牵扯上就尴尬,心里觉得池润衣考虑的不对,谁有谁的领域,再说这件事也超过池润衣的承受范围,就该石朝云去解决。

    景灵均就说:“你就当我有病吧,反正要我就说了,这是他们之间的事。”

    说完直接起身走了。

    别扭。

    冷静下来,又觉着池润衣和他所知道那些被包着的都不一样,那份毫不掩饰的对石朝云的爱护心......反正他没到那份上。

    这挺让人丧气的。

    这天下午,池润衣和孙寄州有对手戏。

    孙寄州看上去很疲惫。

    疲惫是真的,在卫生间睡了一晚,在外面这种疲惫却又是他横行霸道的资本,谁都知道他昨晚在宴云谏的房间。

    到池润衣跟前就流露出一点炫耀意味:“宴总很喜欢我,你死心吧。”

    这种话对池润衣没什么杀伤力,他对宴云谏又没感觉。

    孙寄州又道:“哦——对了,听说你攀上了景灵均,景灵均在宴总面前也得夹着尾巴做人......”

    池润衣冷淡道:“你拍戏要是有耍嘴皮子的功力就好了。”

    孙寄州被戳到了痛.点,他现在完全不想拍戏,就想回去好好睡一觉,宴云谏看着人模人样,但其实私下里根本碰都没碰过他。

    还给他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