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和房间就一块磨砂玻璃隔着,灯光打在上头能看见朦胧的树影,和一个动作的人。池林在他后面洗澡,只看影子就像立在树丛里的竹竿,又瘦又高。

    樊山誉坐在卧室里玩手机,心猿意马地划着屏幕,有点沉不住气。

    没拉窗帘,现在抬起眼睛就能望见夜晚的海面。今儿是个大晴天,不过没月亮,天还不那么明,再等几个小时,等这座城市睡着了,才轮到繁星登场。

    空调打到26℃,屋里有点干,樊山誉从包里翻出来个套,他把包装看了两圈,又放回床头上。这玩意儿估计用不上,他看着馋也没用。

    池林没多会洗完了,樊山誉看他穿上浴袍,站在门边的镜子前面吹头发,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池林没多会拉门出来了,他站在床边,蹬开拖鞋手脚并用地爬上来,先亲了樊山誉一下。

    “要不要关灯?”池林问。

    樊山誉盯着他:“你害羞?”

    池林笑了,他一手拦住樊山誉脖子,抱着他滚倒在床上,耳语道:“我怕你害羞。”

    樊山誉一手接了他浴袍的腰带:“我羞啥啊,我啥没见过。”

    他半身压在池林身上,呼吸挨得很近,半干的头发搭在一起。池林忽然笑了,他自己拉开浴袍,两腿大张着支在床上,牵着樊山誉的手盖在自己外阴上。

    不知是没擦干还是流了水,摸着有点潮,更多还是捉握不住的软滑。

    “用手扇它。”池林眯起眼睛,下身蹭在他手上,小小的一只铃铛悬在尿口,手掌囫囵一摸,只能摸到这么一个硬东西。

    它硌着人的手,又要叮铃铃地响。

    樊山誉往他柔软的外阴上一拍,水溅到了大腿上,铃铛也跟着颤。这么娇气的地方他不敢太用力,可池林一手勾住他的脖子,挑衅似的问:“没吃饭吗,用力点儿。”

    呼吸一窒,樊山誉用了三分力,一巴掌扇在他外阴上,柔软的阴唇立马红了,那枚铃铛也抵在尿孔前,被手打得重重地往里一顶。

    池林爽得眯起眼睛,可这么一下哪够疏解,他翻了个身趴伏在床上,肩膀搭在枕头上,两只手掰开了外阴,露出底下水粉靡艳的雌穴。

    铃铛悬空,扯着阴蒂在他腿间摇摇晃晃,池林低喘着气,望向樊山誉说:“再来,还是太轻。”

    操。

    樊山誉一巴掌重重扇在水润的肉穴上,溅出的水滴到了白皙的臀瓣,池林呻吟一声,趴在枕头上半眼弯弯地与他对视:“好爽……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