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七有些担忧。

    他自然不是要中伤杨狱,实在是,从这些年里他所做的一桩桩一件件大事就可看出,其人心性过于刚强。

    这样的性格,似霸王,却不似人主……

    “你又懂了?”

    大老板瞥了自家护卫一眼:

    “家世背景、根基人脉、地盘军队齐全的人,瞧得上咱们?你啊,练武不成,经商也不成……”

    “我……”

    谢七满脸通红,想反驳,却又说不出话来。

    有些口渴,大老板连喝了几杯酒,才问道:

    “假设,有两桩买卖,其一,是平平稳稳,每日铜板三五十,另一个,风险极大,可做成了能翻十倍,你选哪个?”

    “……”

    谢七无语,他当然知道大老板要说什么,可想了想,若真要他做选择,多半还是选第一个。

    亏本,可不是谁都能受得了的。

    “锦上添花,永远做不成大买卖!”

    大老板放下酒杯:

    “咱们不是小商小贩,不要总盯着那几个铜板的得失。若押错了,老夫也是神通主,招财商会的大老板,天下大可去得。

    可押对了……”

    “……您说得对。”

    谢七叹了口气。

    “再者说了,杨狱的天赋何其之惊人?不足而立就能登临山河榜,谁敢说他武圣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