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让他去碰别人身上的伤,倒像是有浑水猛兽要吃了他。沈佑拼命往回缩,一边疯狂地摇头,晨露似的泪花从他惊惶的眸中溢出。

    沈吝笑一声,危险又带着点残忍的意味:“早就不疼了,哥哥若不信,戳进去看我喊不喊疼?”

    “不…不!长离,你别!”

    那空洞的伤口有如恶魔深渊,沈佑使出全身的力气将手往身后藏,却拧不过手腕上那只纤白有力的手。他上挑的狐狸眼如一汪永不枯竭的泉眼,流出无尽的慌张与忧伤。

    是怀孕让情绪敏感多变的关系么?哥哥以前可一点儿都不Ai哭呀。

    沈吝心头微涩,松开了手,去擦他的泪珠。

    “呜呜…呜呜呜…”

    沈佑被吓得不轻,倚在她怀中幽幽啜泣,柔顺的深紫sE罗衣在他不足掌宽的腰后摇曳。

    是了,这两日也没见他再穿墨sE的衣衫,大概是觉得黑漆漆得过于严肃冷厉,不适合孕夫穿。

    “哥哥。”沈吝踢了张板凳坐下,又将他揽坐到自己腿上,贴在耳侧轻声细语,“我都长这么大了,懂得保护自己的,别生气了。”

    沈佑趴在她肩头喘息,PGU上的巴掌印被压到隐隐做痛。他JiNg瘦的后背在Alpha掌中起伏不停,半晌才停下cH0U泣,埋着头不作声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是在见到心上人的一瞬,那个强大的、纵使怀着身孕也能以Omega身份在大漠打下一片天地的沈佑已踪影无存,现在的他脆弱敏感、喜怒无常,连自己都厌弃。

    沈吝偏过头吻他绯红的耳垂,悄悄放出一缕信息素。

    那耳垂更红了,像染了胭脂似的。

    “好哥哥,别生气伤了自己的身子。”沈吝用Sh润的舌尖描摹着耳廓,嗓音如同水蛇般钻进脑子,“妹妹给你赔罪,方才圣医不是说每日要涂膏药和束腹么,我帮你好不好?”

    涂药…束腹…

    沈佑x1了x1鼻子,脸烧得像喝了最烈的马N酒。沈吝的声音太近了,她特有的清冽魅惑扰乱了自己的思绪,方才那些乱七八遭的心情瞬间被淹没。他半直起身,羞得连眼皮都不敢抬。

    “长离,真的…愿意吗?”这么繁琐又费神的事,一般不是Alpha所耐烦的。

    “在所不辞。”沈吝推开羊脂膏的盒盖,长睫微敛,坏笑着抬起他的下颌,“不过哥哥想拿这羊脂,滋润紧致哪里的肌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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