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叹了口气,诚心作揖:“展叔,叫您为难了。”

    “这都是奴该做的事。”癃展看着火,突然说道,“公子,方才监门厉来访,对奴说了些奇怪的话。”

    他带着奇怪的目光打量李恪:“后来里吏也来了,询问是否可以将公子留下的咒语图示交予里典服,奴观之,似乎与家中桔槔皆有不同……奴斗胆问一句,公子可是在故弄玄虚吗?”

    李恪苦笑道:“若不故弄玄虚,您觉得这家中还有何物能叫人另眼相看?届时田典骤然发难,里中无人相帮,展叔,我等又该如何自处?”

    “奴明白公子的意思了。”癃展抚须说道,“如今有了粹理液,奴看这脱粒机也需稍作改动,要对公子之计有益才好。”

    李恪不解道:“如何改动?”

    “公子只管施计,木工之事便不劳您费心了。”癃展摆了摆手,拄棍调转车头,“公子,奴有一请。”

    “您说!”

    “这脱粒机便由奴来命名,可否?”

    李恪长身一揖到底:“全凭展叔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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