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青春有限,不可能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看到傅斯年如此宠秦眠,我突然就很羡慕。

    我喜欢的一个漫画家也曾说过,如果你喜欢一个人,那就主动朝他走两步,他如果看到你走过来了,却没有要迎接的意思,那你就停下来。我主动得不止两步,却依旧没有打动那个人。

    我想……我也是时候找一个爱我的,而不是找一个我爱而他并不爱我的,毕竟这样的恋爱确实也太痛苦了。”

    白景言认真倾听着,眼里泛起了猩红,蕴含了看不清的湿意,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现在,一贯冷漠的他,都止不住的心脏揪疼,仅仅只是因为时锦的这段话。

    时锦见他眼角有泪,突然打趣道:“终于能摆脱我这个粘人精了,很高兴吧?你看你都高兴哭了。”

    这话说得极其轻松,心脏却像是被岩浆腐蚀,疼得她快要嘶叫出声。

    “白医生,你先出去吧,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下。”

    时锦觉得不能再让这个男人出现在她的面前了,因为内心作祟,生怕自己又燃起希望,接着迎接所谓的失望。

    她并没有放下。

    确实的,她怎么可能轻易说放下就放下?

    这可是她的初恋啊,如此美好的情愫,既难忘又深刻。

    “我扶你躺下吧。”白景言俯身过去。

    时锦却不想让他帮忙,甩开了男人伸过来的手,语气中带了刻意的疏远:“不用了,我自己来。”

    白景言对时锦转变的态度微怔,眼底忽而闪过一丝悲怆,但很快就一晃而过,继而起身,“那你先休息,晚上我再过来看你。”

    时锦咬牙躺下,回应道:“不必了,我们以后还是尽量不要出现在彼此的面前了。”

    转身过去的白景言,听到这番话,俊脸上显然是有些挂不住了。

    他沉默,并没有回答。

    男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那抹身影显得孤寂落魄。

    时锦望着,纤细的睫毛轻轻颤动,泪水无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