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沈庭筠对他说。

    谢景山感觉四肢已经僵住了,看到那根玉势,他这才隐约意识到这个女人想对他做什么。

    见他傻站着不动,沈庭筠站起身走到他跟前,扯着他的裤腰走到了桌边坐下,“跪下。”

    男人跪了下去。

    既然他开始服从,沈庭筠想着也该说两句好话,她用膝盖顶了顶他的下巴,“乖狗儿,今天有没有想主人?”

    谢景山实话实说,鼻腔发出一点声音,“恩。”

    一只手插进了他的头发里,狠狠薅了两下他的头发,“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我问你一句话,你就只答一个字么?”

    不止是头发被摩擦,理智也在被摩擦,微疼的发根下就是酥麻,“想了。”

    “我是你的谁?”

    “主人。”

    “所以今天有没有想主人?”

    那一瞬间谢景山知道了黑布存在的意义,那不是阻隔,也不是保护,那是可以让他为所欲为的遮羞布,“想了……主人……”

    他谢景山这辈子,第一次喊了别人主人,很羞耻,但依旧可以忍。

    头发里的手松了些力气,转而在他的发心摸了两下,“真乖。”

    她突然俯身靠近了他,伸手到他腹上向下按压,在他耳边低声问他,“涨不涨?”

    突如其来的问句,谢景山失语。

    涨,很涨,被她按压后涨感更加突兀,而她在耳边说话,耳畔温度升高,下腹有了反应,尿意更加明显。

    男人退开了一些,闭了闭眼说道,“我……我想去解手……可不可以把钥匙给我……”

    女人没回应他,她维持原状好像还在等他说话,谢景山有些紧张,一紧张下体的涨感更加明显,她在等他的求饶,男人沉默了片刻,“主人,可不可以把钥匙给我。”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女人松开了他,坐直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