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自己来找。”

    谢景山抬起头,偏偏又要装作什么也看不见的样子,他伸手胡乱地摸了摸,摸到了女人的手臂,然后沿着手臂向下探进了袖子里。

    左边没有,右边也没有。

    那就只能在脖子上了。他沿着手臂摸到女人肩头,然后就是她细嫩的脖颈,她不敢去看女人的表情,生怕露出什么破绽。

    脖子上也没有。

    他的手滞在了那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女人喉头动了一下,“哎呀,丢了。”

    谢景山赶忙收回手,脑子里有点乱,他开始盘算现在再去找利器割开还有没有可能,耗时多久。

    突然女人一脚踢在他胸口,他一时重心不稳,向后跌坐在地上。她抬脚踩在了他的腹上,提了提小腿上的裤子,露出了一截小腿,脚踝上赫然一根红绳绑在那里,“小傻狗,看把你吓的,在我脚上呢,拿去吧。”

    他拿了钥匙便在女人笑吟吟的注视下出去解手和沐浴了,等回来时,沈庭筠已经躺在了床上。谢景山走到床边一看,她阖着眼,不知道是在假寐还是已经睡着了。

    既然锁已经解了,女人也已经睡下了,谢景山没有再留下去的必要,转身打算离去。

    “你去哪儿?”

    “……”谢景山回头,女人侧过身子看他,她手里仍拿着那净白的玉势,凑近了一看才发现已经被她用脂膏揉弄得油性十足。

    “我等你这么久,还没开始呢你就想跑?”

    臀肉一抽,他是真的有些害怕了。

    可是害怕是真的,脑子里的冲动是真的,想和她做的淫欲也是真的。

    如果他是白日里的谢景山,他一定会退。可是夜色和遮挡可以让他假装忘记自己是谁,他是门阀大族规章教导下修建出来的树,扒开树皮一瞧,里面却是一根藤。他伏在地上,指望着为这些只会向上生长的树寻一条大火来时的出路。

    他是扭曲的,他享受和这个有些不快乐的女人扭曲地进行性交,那么再扭曲一点也没有关系。

    于是他只是弯腰摸了摸床边,跪到了她身前,腰间一沉,上身伏了下去,趴在了她的大腿上。

    突如其来的主动,沈庭筠看他一会儿冷一会热,矜持里又透着点堕落,做狗确实再合适不过。